“孙爷爷,孙爷爷,冬梅知画两位姐姐,请您过去一下,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请教。”
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比老朽弄明白眼前的东西为何物,更为重要?
“珠儿丫头,她们俩就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只说是让所有管事的都赶紧过去,孙爷爷,姐姐们在会客大厅里,正等着您呢!王总管,你还是赶紧先过去吧,去的晚了,小心冬梅姐姐收拾你。孙爷爷,您也快着点,我先回去了。”
一提起冬梅,王仲叔除了唉声叹气,就只剩下无边的愁苦。
原先多好的一名女子啊!现在咋就跟个大虫似的,逮谁咬谁呢!
王仲叔脚步匆匆先行一步,孙思邈和孙大妮儿在他身后,脚也不停,嘴也不停。
“大妮儿,你还会种什么?种过药材吗?”
“试着种过金银花,收成还不错呢!”
又是花,看来她的眼里也只有花了。
“嗯,只要敢尝试,就会有好的结果,年轻人更是应该多多尝试才对。怎么样?愿不愿意来福王府做事儿?”
“这个……民女一时还没有想好。”
“没关系,慢慢想。不过不瞒你说,福王府是老朽住过最舒适最自在的地方,现在就是撵老朽走,老朽都不走。”
那当然啦,您是王府的爷,谁敢撵您呐!
若是把我和您一样,也当奶奶一样的供着,我也不会走。
大厅到了,孙思邈大步走了进去,立马被冬梅安排在了首位上。
“梅丫头,人都来齐了,有话你就说吧!爷爷给你做主。”
“孙女多谢爷爷关心!是这样的,我和知画妹妹才从宫里面回来,在那里确认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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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卢国公程咬金,将大儿子程处默叫上车以后,一没有生气,二也没有大嘴巴扇他,只是语重心长地和他聊起了天。
“处默,人生在世,功名利禄,而这些东西,你一出生便有,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我可以不劳而获。”
“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混账话!什么叫不劳而获?我卢国公府的一切,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
“爹,儿子知道家里的一切,都是爹您打下来的江山,可是儿子我不喜欢不劳而获,儿子喜欢自己去争取。无论结果好坏,我都能接受。爹,儿子靠自己,再赚取一份家业不好吗?”
“别犯傻了,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事。你以为一门两公侯是荣耀,是好事儿?你的书都念到哪里去啦?历朝历代,这样的人家,有哪一个是善始善终的?儿啊,你以为爹不明白你的心思吗?是不能啊!”
程咬金的苦口婆心,并没有换来亲儿子的理解,程处默反而有些激动的说道:
“爹,当今陛下是难得的有道明君,魏伯伯过去对他那样,陛下也没有责罚与他,我想,就算孩儿以后真的封了侯,陛下也不会……”
“你知道个屁!”
此时此刻的程咬金,很想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他一巴掌。
这孩子随谁了?咋一点儿也不像我?他娘都没有他天真。
“儿子,你别以为继承卢国公府,是件轻松的事情。你肩膀上的担子,可大了去了。”
程咬金觉得今天必须把话跟儿子讲清楚,否则卢国公府别想传承千秋万代,怕是最多两代就要凉凉。
“儿啊,为了家族的延续,你不能喜怒于色,说话做事,要谨言慎行,冒不得任何风险,出不得任何差池,这种日子的确不好过。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每一个家族的继任者,都得如此,否则整个家族,顷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