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济兰少爷面前还的用,这位呢,还是个女孩子,按说应该是比黄三哥还要受器重的了。”
这江阿甲也怪有趣,说到关键处居然停下来。
格图肯说,“快说,怎么了。”
江阿甲卖了卖关子,感觉有面子了,于是接着说,“不知有多少小哥们向她示好。这位都不肯抬眼角看一下人,可心高气傲了。”
江阿甲又停下来了。
哈坦说,“你快说,说完了有赏。”
江阿甲兴高采烈的说,“可是,这位心高气傲的丫头,居然看上我们济兰少爷了。”
哈坦尖叫,“天啊,良贱不婚,大清律规定,良贱不婚,贱人娶良人为妻妾,杖八十至一百,家长如知情,同罪。良人娶贱人为妻,庶民无罪,为官之家长及其子弟各杖六十。济兰叔叔那样的人,岂是这样一个小丫头可以想的。真是发白梦。应该乱棍打死才好。”
江阿甲气愤地说,“那可不是。万一济兰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我们这些人全都没得活路了。”
哈坦很配合很八卦的问,“是不是这丫头勾引济兰少爷?然后济兰少爷一怒之下把她给赶走了?还是一气之下把她卖了?”
江阿甲说,“啧啧,你这位少爷可狠心,我家济兰少爷才没有这样呢。若是济兰少爷被这丫头弄上手,万一还珠胎暗结,那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可老天爷就这么巧,那是小主子回京城来,说把荆州的下人的契纸全发回。您说说,当初收留时,全是拖家带口的,有老有小的,能干活的年轻人几个,是小主子心善才会留下。现在又免费发回契约,这可天大的慈悲啊。那些契纸当然也包括这丫头的了。他家里人也赚了不少银子了,若是还回契纸,那不就是大小姐了,再另外说门好亲。啧,这丫头居然说不要回去,只要呆在京城里。小主子心善,说这么美貌的小姑娘在米铺人来人往,万一有哪个看上了强抢这丫头了呢?管吧,得罪人,不管吧,怎么向她家人交代。结果这丫头硬要给我们少爷做丫头。这不是坏了小主子的名声么?小主子的下人给叔叔做丫头,这名声,要真这样了哪里还有人敢上咱门家提亲。也坏了我们济兰少爷的名声。济兰少爷一向是说只娶一个老婆不纳妾的,要真有个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身边,那济兰少爷还能娶到啥正经好人家的闺女。于是就让她叔叔到京城这儿来带走了她。怎么这么巧让二位爷撞上了。二位少爷可千万别被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缠上了。”
格图肯无奈的说,“在拐角处,怎么突然就有人冲出啦。我们也不想。”
江阿甲看格图肯为难,就问哈坦,“格少爷咱见过,是将军大人家的少爷,同咱门家有通家之谊,这位少爷请问您是?”
哈坦神气地说,“我和济兰叔叔是同族,我们都是舒穆鲁姓的。我刚刚从荆州回来准备秋试。”
江阿甲说,“哟,原来是本家的少爷。这事儿弄的。这女子,万一到二位家中,沾上二位了,那也伤了和气了。这样吧,看在二位少爷的份上,晓得就大胆做一回主,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们会给她请大夫,等她好了再让她走。您二位就不用发愁了。要是我们家济兰少爷发脾气扣我银子,二位可得替我说说好话。”
格图肯大喜,递了一锭银子给江阿甲“那就拜托了。我家呢是不方便带一个女子回去,哈坦家也不方便的。出点银子倒还方便。若是不够,你先找济兰少爷垫上,我回头再给送过来。”
江阿甲说,“哟,你真客气。”
哈坦说,“济兰叔叔很豪爽的,这些钱他肯定会出了。”
格图肯说,“你怎么同江容说话一模一样哪。”格图肯回头低低声的同江阿甲说,“帮我转告你家小少爷,我额娘又淘了一件顾纹。问你家少爷几时方便,到时我偷偷的带过来大家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