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神宫主”此刻似乎已被“追魂学究”尤南豹的一连串装腔作态的神情,引起了极大的兴趣,遂紧紧追问道:“还有什么难以解释的事儿,老先生不妨请讲!”
“追魂学究”尤南豹捻须道:”因为老朽觉得宫主与贵属下的年纪,实在和这件奇事,有点不大相符!”
“艳神宫主”一怔,道:“我们的年纪?”
“追魂学究”尤南豹点头道:“不错,宫主与贵属下的面貌虽老,但老朽从肤色与声音判断,宫主与贵属下的年纪,最多只在十八廿二之间,那么……”
“艳神宫主”幽幽一叹,截口道:“不错,六十年前‘神魔谷’沉沦之时,本宫主与她们正是这年纪,可是,当神魔谷复现人间,我们从昏睡中醒来时,竟发现云鬓已斑,容颜衰老了!”
这一番话儿,只听得“六爪神鹰”裘仲达目瞪口呆,暗地诧奇不置!
“追魂学究”尤南豹却反而不以为奇地颔首道:“这种奇事,稽之古籍亦有记载……”话声微顿,神色一整,又道:“请恕老朽冒昧,宫主与贵属下是否觉得此种衰老的现象,有日甚一日之感?”
这次却轮到“艳神宫主”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方颤声道:“正是,我们都有这般感觉,老先生委实见多识广,不知可有办法遏止这种日渐衰老的趋势吗?”
“追魂学究”尤南豹故作沉吟道:“此事只可惜敝友不在,否用当可为宫主略效微劳!”
“艳神宫主”急急追问道:“贵友是谁?他目下在什么地方?”
“追魂学究”尤南豹道:“敝友姓周名白眉,人称‘毒手神医’……”
“艳神宫主”脸色倏变,格格娇笑道:“朋友绕了半天弯子,原来竟是叛逆一党,嘿嘿!你的心思可算是白费了!”
此言一出,“追魂学究”尤南豹与“六爪神鹰”裘仲达不禁大吃一惊!
“追魂学究”尤南豹一定心神,高声道:“敝友医道通神,必能替宫主与贵属下恢复容貌,永保青春,宫主万勿误会!”
话音甫住,突闻一声大喝:“大胆叛逆,竟敢花言巧语,乱施蛊惑技俩!”喝声中,那“青城逸士”劳寰已率了两名黑衣铁卫,走进殿中,登上石坛中,对“艳神宫主”沉声道:“宫主还不建将此二人拿下!”
“追魂学究”尤南豹与“六爪神鹰”裘仲达二人昔年均与“青城逸士”劳寰有一面之识,这时见他竟然身穿满虏袍服出现,俱不由惊愕地呐呐地叫道:“劳兄!你……你……”
“青城逸士”劳寰大喝道:“无知叛逆,谁与你等称兄弟道弟!”
“艳神宫主”娇笑道:“大人稍安毋躁,本宫主倒想看看他们的那位朋友,如何替本宫主恢复容貌,永保青春!”
“青城逸士”劳寰不悦地道:“叛逆之言,岂可置信!”
“艳神宫主”笑道:“事关本宫命运,又何防相信一次!”
“青城逸士”劳寰沉声道:“这种人阴险狡猾,宫主你须防有诈!”
“艳神宫主”笑道:“他们俱是瓮中之鳖,还怕飞上天去吗!”话落,玉手一挥,立有三名身穿白袍,头罩黑纱的妇人走了过来,在石坛下听命。
“艳神宫主”用苗语喝道:“你们到石牢去将那三个人提来!”
三名白袍苗妇齐声应是,出殿而去。
“追魂学究”尤南豹这时情知“毒手神医”周白眉等人业已失陷在此,当下,正色对“艳神官主”道:“敝友确有为宫主及贵属下恢复容貌之能,但不知事成以后,宫主将如何酬谢?”
“艳神宫主”笑道:“如何酬谢,须待事实证明再说!”
“青城逸士”劳寰脸孔一扳,道:“宫主是聪明人,尚不知以皇命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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