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陣酸澀, 勉強擠出笑容來:「文元……殿下, 不用多禮, 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文元念頭微轉:「還是叫祖父吧, 叫習慣了。」
許敬業扯一扯嘴角,口中說道:「算了,還是叫外祖父吧,別讓人笑話。」
他是真不捨得這大孫子,但一邊是去當太子繼承皇位,一邊是繼承金藥堂,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外孫也挺好的,這可是皇親國戚啊。他活得年紀久一些,說不定還能看到自己外孫當皇帝呢!那多風光!轉念一想,不對不對,這不是咒皇帝早亡嗎?
許敬業心虛又不安,不敢再想下去……
再見到父親時,許長安也吃了一驚,分別也才半年,父親居然瘦了這麼多。
她下意識就要替父親診脈:「是不是身體有恙?這邊有醫術高明的太醫……」
許敬業擺一擺手,見皇帝不在近前,悄聲說道:「沒病,就是嚇得,吃不好,睡不好。這一路提心弔膽,快把我嚇死了。他怎麼就成皇上了啊?」
他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許長安笑笑:「我也沒想到。」
何止是沒想到,一開始,她也嚇得不輕。不過這中間的始末,她不想回憶,也不想再跟父親細講了。
父親從湘城趕來,許長安在御藥房那邊告了假,陪著他前往金藥堂。
皇帝也暫時放下手上的政務:「我陪你們一起吧!」他神色如常:「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女婿?」
他這一聲女婿自稱得很自然,許敬業卻忍不住抖了一抖,他哪敢真的把皇帝當成女婿啊?
五年前,他指揮承志頭頭是道,處處以父親自居。現在在皇帝跟前大氣都不敢出。同在一輛馬車,他將自己縮在角落裡。看女兒跟皇帝自在交談,他不由地心生感慨:這丫頭果真是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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