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锦衣玉食吗?为什么这小皇帝吃食如此普通?待下人也不苛刻?而且可以说的上是随和。这么晚了也不睡觉,还在那处理政务,这是什么样的皇帝啊!
朱岂见二女盯着着他直看,便奇怪的打量了下自己,没什么毛病啊?便有了捉弄之心,一摆手洒脱的对二女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朕干吗?朕脸上长花了?还是瞅朕俊俏,情难自以了?呵呵!若是如此那朕到是要好好亲近你们一下。”说罢,朱岂就伸过头来面向二女,鼻子一阵抽动,在二女身上一顿乱嗅,口中啧啧叫道:“好香啊!”
二女皆是未经人事,那见得此等场面,顿时大羞。看着这二女娇羞模样,朱岂一阵心痒难耐,大有恶狼扑兔之势。
小雅见此忙自转开话题,道:“皇上,您为什么像民间传说的那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啊?吃食犹如小户人家,哪有什么山珍海味?”
朱岂闻言,心态一正说道:“朕之所以,不食山珍海味,非朕不愿食,朕若整日饿吃山珍海味,渴饮琼浆玉露。怎能识得民间苦?怎报万民恩?山珍海味,穷奢极侈之君,怎会已万民为记?朕有一宏图一大志,宏图就是让天下苍生都有饭吃,都有衣穿,耕者有其田,富者有其良。可是朕这志愿看似简单,但朕此宏图怕是穷毕生之精力,恐易难做到。朕之所能也只有为万民多谋些福址罢了!一大志就是整顿兵制,重修船厂。北可驱除蒙古蛮仪南可扬帆击杀倭寇,从此不再给他们屡屡扣我边防,杀我百姓的机会。”
小雅听得这包涵着天下万民共同心愿的语句,竟在一个小皇帝口中闻到,心下哑然,又有一阵倾慕。伏身迎迎一拜道:“小雅替天下百姓叩拜皇上,万民得皇上这等真主,大明幸甚,百姓幸甚。望皇上能紧记今日之言,多为万民记。”
“呵呵,你这个丫头就会套朕的话,好朕今天就再这应下了,朕若有违今日之言,定为万世人所唾弃!好了朕乏了,想睡了。你们下去吧。”待到二女恭身退下,朱岂心中苦涩,虽有宏图大志,却无甚用处,连自己的小命都要靠他人保全,要他何用?不过是如镜中花,水中月般空淡无嵇罢了。
五清侯府,密室石亨,曹吉祥,马顺,徐有贞会于一堂。
“曹公公,你此话当真?皇帝真的夜驾九门提督府?”石亨惊诧道。
曹吉祥阴沉着脸,半晌方说道:“咱家岂会以此相欺,据安插于張軏府中的线报,此事绝对可靠。且皇帝离开后不久,張軏就离开府邸去向不明,咱家看很有可能是到附近兵镇去调勤王之师去了。”
“这如何是好啊!”徐有贞焦虑的来回跺着步。
曹吉祥忿忿说道:“哼!我等今时若在不反恐怕难见明日之月了,现下已不能在等王公公回来在做商议了,尔等若是在这般推三倒四,咱家便利马回去收拾行李逃亡去也,若要办得此大事咱家定助在公等一臂之力。”
“这可是忤逆大罪啊,这”徐有贞毕竟是文官出身,骨子里还有着“天地君亲师”这个概念,遇到此等大事不由得又举其不定起来,焦虑不安的看着在座众人。
石亨从沉默良久,猛的抬起头,大喝:“妈的,老子死也不能让狗皇帝那斯清闲,曹公公我听你的现在反了那无兵无权的狗皇帝又何妨,若在拖拉下去恐怕我等连反的机会都欠奉,二位你们认为呢?是反是不反?”说罢阴森着脸犀利的目光盯着还未表态的马,徐二人说道。
马顺见石亨曹吉祥二人盯着他直瞅,心下有些发悚,连忙起身道:“末将为公公,将军命是从。”
“徐大人以为呢?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若事成有谁会说,敢说我等目无君上,行叛逆之事?没准我等还会因册立之功标榜青史。”曹吉祥嘿然说道。
“嘿嘿徐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说句实在话我等若不是无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