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吧!”
于松桥一阵狂喜:“真的吗?可是,封锁得这么厉害,根本没有路子。”
“我有。非常安全,你马上走。”
于松桥感激地一抱拳:“多次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有差遣,定当效犬马之劳。”
于效飞安排于松桥从戴笠告诉的路线回重庆去了。然后又马上找到潘汉年。
这次没有那么顺当,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潘汉年才从外边急匆匆地跑进来。这次潘汉年不是于效飞刚见到他的那种大富豪的样子,反而象是一个给大买卖跑街的样子,就是推销员之类的。看来潘汉年也是经常化装的变色龙。
潘汉年一看于效飞就急急忙忙地说:“我正好要找你,日本信使要走了!”
“怎么了?”
“他们似乎得到了准确的情报,有人要攻击信使,他们刚刚去搜捕那个刺客,但是受到了重大损失,然后他们又发现了和重庆联系的电台,但是晚了一步,人已经跑了。信使本来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遇到了这种情况,自然要马上走。”
于效飞皱着眉头说:“这是最坏的情况了,到了这步,只好强抢。”
“鬼子说的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只是他们没有完全弄对。我把安娜的电台给弄丢了。不过,我已经安排于松桥从戴笠说的那个路子回去了,我把事情给他安上了,他一回去,大家都会以为就是他歪打正着地行刺了日本信使,现在他完成任务,回到重庆了,这样可以麻痹那边的日本特务,为我争取时间。我故意说得含含糊糊的,让他们以为我没有弄到准确的情报。”
潘汉年对于效飞如此快速地随机应变,十分赞赏,他又问:“你准备怎么行动?”
“这次只能使用暴力了,这次要让小鬼子知道知道咱们中国人的厉害,用八路军的话来说,就叫杀他个刺刀见红!”
“你一个人吗?”
“不,鬼子的那些保镖非常特别,一个人过去会耽误事。我得找帮帮手。”
潘汉年皱着眉头说:“最近新四军的人不在附近活动。”
“调戴笠的忠义救国军的人,我现在是全权特命大使!”
“一定要小心!”
“领导同志,只是需要提供最可靠的情报,能做到吗?”
“我尽量争取最详尽的,我们在内部有同志。”
于效飞守在家里等待潘汉年的消息,电话铃声一响,他一把抓了起来:“日本信使要坐火车去南京?那次车?”
上海开往南京的火车如期而来,于效飞和忠义救国军的人埋伏在树林里。在火车已经从他们的面前开过去一半的时候,于效飞用力向下一挥手:“起爆!”
根据情报,日本信使就坐在这在节车厢里边。一声巨响,一团巨大的火球,从铁路路基上突然出现,列车猛然跳起,两节车厢连接的地方象是正在爬行的蚯蚓,一下子把身体拱到了空中。
于效飞狠狠地骂道:“狗日的日本鬼子,尝尝张作霖被炸的滋味吧!”
列车从空中重重跌落,一下子翻倒在路基下面。整个列车里边传出一处哭叫声。于效飞朝忠义救国军的人一挥手:“冲过去!活捉日本信使!”
忠义救国军的人喊叫着杀了过去,后边的车厢里边坐的全都是地位较高的鬼子和汉奸,这是一次特别列车,因为有特别信使在里边,出于安全的需要,其他人不准乘坐这次列车。
这样,这次车上的鬼子武器也很多,尤其是那些日本保镖,反应迅速,列车一稳定下来,忠义救国军的人一靠近,他们马上掏出枪来,从车窗里边伸出头来,朝靠近过来的人射击。
忠义救国军是戴笠的敌后武装,武器可比新四军强多了,在没有防备,被日本保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