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没有看几样东西反而看向紫萱:“郡主可有话说?”
紫萱看着紫兰:“臣妾相信皇上英明。”她小小的拍了一记皇帝的马屁。
皇帝微微点头先取袋子来看,护国夫人如何都已经死了,倒不如紫萱通敌来得更为重要;袋子打开皇帝把内里的东西看了看,又抬头瞧瞧紫兰:“袋子里东西可是你亲手放进去的?”
“不是。”紫兰马上摇头:“应该是辅国郡主放进去的,只是我父亲看到那个极为熟悉的九黎人,就是当初为护国夫人送信的人于是心中生疑,才用巧计灌醉了那人弄来的。民妇只是看过并没有动过,父亲相约郡主去护国夫人墓地前交给民妇的。”
“父亲说,是要好好的劝劝郡主,不能让她再错下去;如果郡主当真不听劝,他也只能断了父女之情,把这些东西交给衙门了。”她说到这里再次泪流满面:“父亲还说,也有可能这一去不返,他有个万一的话就是郡主铁了心要害我们上唐,就让民妇定要把东西交给官府。”
丁老将军叹气:“这才是郡主杀了朱老爷而不认的原因啊,不然凭她如今郡主的身份杀一个庶民能如何?最大不过是夺爵而已。可是郡主不敢认、不能认,因为她杀朱老爷不只是为弟弟出口气,而是为了杀人灭口。”
司马明重重点头:“正是如此。可怜的只有朱老爷,为了劝服女儿不惜用亲生儿子相逼,却没有想到会招来杀身之祸;他心中倒是念着骨肉之情,但可惜的是郡主却从来没有拿他当父亲来看。当然,郡主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上唐人吧?”
紫萱看着他们:“话说完了?”
皇帝那里已经大怒,把小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罪证?玉佩倒是玉质不错,但是这种花开富贵的样子随便在朝中问一问,十个大臣七八个家中都有——顶多也就是样式有些差异,玉质不同罢了。”
“这玉、这雕工,就算朕不如那些玉匠们懂得多,也知道这是上唐之物;马家表明身份的玉佩,居然用这种上唐最为常见的的玉佩,你们是不是认为朕是五谷不分之君?”皇帝拿起玉来掷向丁老将军:“你们两个不要对朕说,你们没有见过袋里的东西。”
玉佩落在丁老将军的手中,他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这不是他们要呈给皇帝看得玉佩
皇帝那里又把所谓的大印图样展开:“辅国郡主就算是花的东西不怎么好看,可是她在府中、就算是在宫中要画上几幅画也不算是什么错事;朕想问问,这样的画怎么能和通敌联系在一块儿。”
紫萱听到看到后极为吃惊,那玉佩不是她的东西,不过那画作却是她的;只是她却不记得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画得那一只鸟和几朵花了:嗯,真得很丑。
不过,她无事之时还真得喜欢毁花样而不倦,弄得琉璃和璞玉二人都真呼饶过她们吧——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到了那个小袋子中?
想到晋亲王接到的那块玉佩,上面雕刻的却是马:难不成那块玉佩才是袋中应该有的?雕工她是看不出什么区别来得,就连玉的好坏她也只是一知半解,如果是九黎的雕工晋亲王和水慕霞不会认不出来吧。
但是那张图样,如果不是得自她的护国夫人府,唯一有可能有的地方就只有丁家了。当初她收拾细软离开时,并没有像大家闺秀们一样把自己的“墨宝”烧个干净——她向来极少写字,所以有的只是几张图,自然就丢在了丁家。
两样东西合在一处想,那个包头人果然就像晋亲王和水慕霞的怀疑那般:极有可能是丁阳。
如果是丁阳的话,他如此相助自己是为了什么?紫萱很迷惑,心中仍然不肯相信丁阳会救她:救了,那还是丁阳吗?他真得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来救她。
司马明失声:“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