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水慕霞不以为然:“艺无前后达者为先嘛,怎么可以用年龄作借口瞧不起人?还有,我这个就希望一准会赢,且只有我打人的比武。”
他对司马玉抱拳:“个人爱好,多多包涵。”
钱天佑又一次撑不住笑出来,连钱老国公都笑道:“好,我老人家也喜欢这样的比武;嗯,这个爱好不错。”
司马玉拉起司马云来:“你还想怎么样?妻你也休了,云儿的心你也伤了,你做为一个男人……”
“不做什么,编几个故事请说书先生们去挣个钱糊口罢了;比如司马和席家的姑娘身上有yin药,为什么会有呢?此事相信说书的先生们定会给出答案的,到时候司马大人有兴趣可以到茶馆去听听啊。”水慕霞负手而立,说得不急不缓。
这下子连席蓉也变了脸色,她们原本不想如此做得可是父母把药给她们,说是怕晋亲王二人性子执拗,如果就是要对着她们枯坐一夜,日后得了自由哪还会理会她们?
怪也怪她当时心中着急,生怕朱紫萱闯进园子里把人抢走,才会想起那药粉来:其实那种时候她也没有想过真得要和晋亲王成为真正的夫妻,只要两人衣衫凌乱的在床上,相信朱紫萱就会知难而退。
没有了朱紫萱她再对晋亲王下功夫,有太皇太妃相助定能和晋亲王成为恩爱的夫妻;当然,如果晋亲王在那个时候真和她做了夫妻,她也不介意的。
可是没有想到水慕霞居然做出如此不男人的事情,把她们两人的所为说了出来:就算做不成夫妻也不用结下如此深仇吧?怎么说她们也是弱女子,如此相欺当真是过份之极。
此事被人知道,她和司马云真得要寻根绳子自尽了事,不然都要让家人颜面扫地无法出门见人。
“水公子,你就算恼恨自己被下了药被迫和司马姐姐拜堂成亲,那也不能怪到司马姐姐的身上;婚姻大事,岂有我们女儿家拿主意的?”席蓉开口把过错推给了萧家:“其它的也就罢了,你有气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你岂能如此污蔑我们两姐妹?”
她是义正严辞指着水慕霞喝斥:“水公子,我们姐妹真得看错了你,你当真算不得顶天立地的男儿。”顺头她唤司马云:“姐姐起来了,为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
当时下药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及贴身的丫头,水慕霞和晋亲王的话无人能证实;既然水慕霞可以说她们下药,那她们也可以咬定是水慕霞诬蔑:事非曲直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水搅混保住她们的名声要紧。
水慕霞看向席蓉:“你不是在寻死吗,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心,居然有这等闲心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席姑娘,我不耽搁你上路,请吧。”
席蓉看看晋亲王,她当然知道晋亲王没有欢喜过她,只希望能用死来逼得晋亲王认下她罢了;既然此计不行,她正好借此收手:“为一个薄情的男人自尽,值得吗?”
她把长剑放下看着水慕霞:“水公子,你不为你刚刚对我们姐妹的污蔑道歉陪罪吗?”
晋亲王忽然在马上翻身落在席蓉的面前,脚踢在席蓉拄在地上的长剑,独臂伸展接住飞起的长剑,剑身一横就割向席蓉的脖子;同时他的话冰冷而清晰:“你不想死就不用死了吗?”
刚刚她以死相胁晋亲王不为所动,如今她自寻了台阶想下来,却不想她的话惹得晋亲王生恼,一剑就斩了过来誓要他的性命不可。
“当”的一声,萧停香手中的匕首拦住晋亲王的长剑,可是因为他挑起的关系,使得长剑在席蓉的脸上滑过,剑刃贴着她的脸向上飞起,把她右侧的脸皮齐整整的切了下来
萧停香是想救人并不想伤到席蓉,他出手的时候大叫:“住手。王爷杀了她岂不是更说清楚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论,王爷暂且饶……”
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