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虽然无凭无据,但是昨天晚上把他送去怡红院的主意肯定是朱紫萱的,害得他现在如此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不能解恨。
墨随风懒洋洋的开口了,可是却抢在了丁太夫人之前:“丁将军的身子,只是因为昨天晚上损耗太多所致;年轻人,还是爱惜自己些,少去那些烟花之地才好。那里虽然有些奇术妙药,但都是极伤身子的。”
水慕霞闻言退后一步满脸的不相信:“丁兄,不、不会吧?”其实这话说出嘴来,就表示他已经相信了多半。
丁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得没有料到朱紫萱的新家里会高朋满座,此时听到水慕霞的话他当真是无地自容啊。
钱公子阴阳怪气的走过来:“那个,朝廷有明文不准官员们去那种地方吧?丁大将军自己的身子不正不要紧,但是不要总是污旁人的清白。上次我叔父能饶过你,今儿你倒要好好的给在下一个说法了。啧啧,丁将军去得哪家,回头我要让人送块匾去才成啊。”
丁阳怒目而视,可是想到钱国公他自知刚刚失言:“钱兄,刚刚在下失言了,还请你勿怪。”
丁太夫人不想有人再提儿子昨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朱紫萱给丁家的奇耻大辱她也不能放过;厅上摆放的几箱东西贴着秦字,她一看便知道是秦家送得东西,立刻上前带着丫头翻找起来:只要让她找到,到了皇上面前、就算是九黎的国主亲来——谁也不能留下朱紫萱的性命。
她就是要让朱紫萱用血来洗涮给丁家带来的耻辱,就算是如此也便宜了朱紫萱:定要让朱紫萱尝遍酷刑而死才可以。
没有人阻止她,她和丫头很快就翻找到了东西,原来是一首情诗以及同心结、还有就是肚兜。丁太夫人拿着这些东西怒视紫萱:“你和秦家三公子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说!以为把东西藏在秦家送得礼里,就能瞒天过海了?但是不要忘了,老天是长眼的。”
紫萱终于明白水慕霞刚刚为什么说不久会有人来闹,原来秦家在东西里夹带了这些东西;她看向水慕霞,想确定那些东西里有没有她的名字。同时她站起来,人正不怕影子斜,不管秦家的人为什么要害她,但她绝不容人泼她脏水。
她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怕人家指着鼻子说什么;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你就算是弄出铁证为山来,她也不会认且也不会听由你任意辱骂。
水慕霞用目光阻止了她,走过去取过来东西来看向墨随风:“你,好这一口?”
墨随风那里已经是暴跳如雷:“秦三,我和你没有完!居然这样侮辱我——你们都给在下做证,在下要去告官。”
丁太夫人听得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这些东西是秦家送给……”
“送给墨兄的。”水慕霞定定的看着丁太夫人:“不相信的话,一会儿到了官府听秦三公子怎么说吧。”他摇了摇扇子:“对了,刚刚丁兄和太夫人您说得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指着嫂夫人那么……,要知道这个名声之事当真是可大可小啊。”
紫萱已经走过来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在丁阳的脸上:“三年来你坏我名声还不够多是不是?现如今就容不得我活了——你在青楼里看上哪个姐儿说一声,你没有银子我给你出,当天保你能抬到府上去做姨娘,只求你不要非逼死我不可,求你们给我和弟弟一条生路成不成?”她说完就掩袖而哭:“备车,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丁阳现在身子弱,一个耳光打得他两眼直冒金光,原本就想以紫萱当众打他而大发脾气的,可是看到她落泪后周围人的目光,使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钱公子甩甩袖子:“丁兄,一会儿金殿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