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要在丁家人没有来之前帮丁家两位夫人挂到府尹大人的门前才成。”
反正她是没有好名声了,却还是不能甩开丁家实在是让她心里很不快,今天借此大闹就希望丁老太爷做主吧:她可是等不及要和丁家一刀两断呢。
马车很快到了府尹后门,丁家两位夫人还没有下车,应该是还不能动。紫萱想想道:“到府衙的大门去吧,这里可没有鼓好敲。”
丁家两位夫人魂都要惊飞了,可是不能开口只能任由紫萱摆布,只希望府尹大人不是糊涂虫,到时候看她们身边连个丫头也没有,把罪名扣到朱紫萱身上才能让她们脱罪了。
府尹应该是被璞玉拖住了,紫萱到了官衙正门看一眼身后的丫头们:“你们夫人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就按你们夫人的意思去做吧。”她把二夫人和三夫人的丫头们带来了,因为在府衙门前胡闹这种事情她怎么会亲自来。
二夫人和三夫人的丫头们不敢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把二夫人和三夫人扶出来,然后取出白绫来挂到府衙大门前横梁上;她们一面做事一面吓得掉泪,但是不做那下场还要惨:青楼她们是绝不想去的。
二夫人和三夫人真得想骂人也想打人,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贴身丫头把她们白绫挂到梁上,然后又过来扶她们真惊得魂飞天外。但是她们除了拼命使眼色外,根本无法阻止她们的丫头行事。
紫萱看差不多了,示意雪莲上前去击鼓:如果这场戏没有府尹在可唱不起来的;再说时间也差不多,丁家可是有好马的,说不定就快要到了。
雪莲过去在二夫人三夫人面前笑笑甩甩她的帕子,走过去用力击起鼓来;而鼓响完了,二夫人和三夫人也能动了,丁家的人也算来得及时——紫萱已经听到了马蹄声。
不过丁家的马不如府衙的人来得快,衙役只有两个守夜的,听到鼓声骂骂咧咧的奔出来:“赶着投胎啊,什么时辰了还来敲鼓?大老爷也要睡觉的,你老爷我也是要睡觉……”话没有骂完,就看到丁二夫人和丁三夫人正一人握着一条悬好的白绫,当时吓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们哪里想到有人敲鼓不是为鸣冤,而真得为了赶着去投胎呢。
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过去又是用拳又是脚把丫头们打倒在地上,一人抱起一位丁家夫人的双腿就把她们抗了下来。人救下来了,他们也就生出气来,当下就要把人狠狠掼在地上——要寻死可以,怎么能来他们府衙门前呢?要知道他们大人可当真是好人好官啊。
丁老太爷和丁阳骑着马儿正正赶上,也正正看着他们丁家的两位媳妇被男人抗在肩膀上;丁阳气得甩脱马蹬,一跃就踢向了两个衙役:他丁家的女人也是这些低贱之人能碰得?!而丁老太爷的那声“住手,万万不可”,他根本没有听进耳中;就算是听进耳中他也收不回腿来。
紫萱和雪边站在鼓旁静立,她只带了雪莲和琉璃两个丫头,还有马车的车夫;在眼前的热闹中,几乎被所有人忽略了。
衙役们把丁家的两位夫人狠狠的掼到地上时,丁阳的脚也踢到了,两个衙役都受了伤倒在地上:一个牙被踢落两颗,一人胳膊被踢断了。
有句话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府尹大人在这个时候急急的奔出来,所见的就是丁阳踢伤他手下人;他的目光在地上的丁家两位夫人身上掠过,在看看府衙门前高挂的白绫,就急急的奔过去看两个手下的伤势,同时高呼让人去请大夫。
紫萱上前给府尹见礼,倒惹得府尹大礼相见:“辅国夫人,幸亏你来示警。”
“哪里,大人客气了;说起来这场麻烦也是因我而起,我岂能袖手旁观?两位贵差不要紧吧,我倒是识得一个不错的大夫,姓墨。”
“墨解元?夫人能请得动他,那实在是太好了。”府尹连忙又施一礼:“那就麻烦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