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几个男人倒吸气的声音很响,显然他们是在羡慕那位老兄:艳丽到让人迈不动脚步的女子可不多见,反正他们几个是第一次见到;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当中有人不止是有眼福,而且还、还……。唉,真是有伤风化啊;几个男人在心底一叹却无人去扶一扶同伴,因为妒忌啊,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无边的艳福呢。
紫萱没有想到会有男人因为司马玉而流鼻血,而且还是那么的痴迷,痴迷到最后晕倒在司马玉的怀中:天啊,祸国殃民啊。
她一面使人去叫墨随风来,一面忍笑对几个男人道:“你们想对这位姑娘做什么?!要知道,这里可是驿馆。”
那几个男人连忙解释,可是话刚开口司马玉已经冲过来:“朱紫萱,我今天要杀了你!”紫萱一开口,他当然就知道刚刚喊非礼的人是谁了,而他这一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他实在是气得发狂。就算是做梦,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上一身女子的衣裙,而且还会被男人非礼,且让那个非礼自己的男人因为太过兴奋而晕了过去。要知道,他是个男人,一个大男人,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大男人,他欢喜的向来是女子不是男的!
紫萱一面躲到碧珠身后一面笑道:“我可是替你叫了‘非礼’的,为得是救你,虽然不曾叫来许多人前来救人,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姑娘。”她之所以能把这些话说完,当然是因为有人出现拦下了司马玉。
拦住司马玉的人不是碧珠而是墨随风,他刚刚好赶上便捉住了司马玉的手腕,不过他的眼睛同时落到了司马玉的脸上,忍不住眼睛就是一亮:“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吗?有必要动手动脚这么伤和气嘛,我让人弄了几屉包子,姑娘你要不要……”他的眼睛飞快的往下溜:“咦,姑娘的手好大啊!”他正握住司马玉的手轻薄呢,可是摸过了无数柔滑小手的墨解元,在轻轻滑过其手时马上发觉到了不对劲。
紫萱笑倒在碧珠的身上:“这位姑娘天生大手大脚,墨大夫医术无双不知道可以不可给人家一双小手呢?”她不客气推墨随风:“病人在那里,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你眼前的大姑娘。”
墨随风的手指飞快的拉开司马玉脖子里包得紧紧的、高高的衣领,然后怪叫一声扔下司马玉的手,又把手在衣袍上连擦数下才回头瞪紫萱:“不早说,晦气!”他擦了又擦,然后又隔衣搓了搓双臂:“我冷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扮成这么漂亮的女子做什么?你就是扮得再像,你也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他的话音一落那位倒在地上昏迷中的男子一挺坐了起来,指着俏立晨风中、多半张脸迎着朝阳,显得越发艳丽无双的司马玉,颤着声音道:“她、她是个男人?!”这怎么可能,怎么看那也是一位美得如同天仙的女子,就算是身量高些也不妨碍她的美啊,怎么会是个大男人。
“当然是男人,难不成他是女人?”墨随风没有想到这次的病人能自医,居然不用他动手就清醒过来;他伸手一把扯过司马玉来——他在生气,因为被一个大男人骗了他当然生气,因而手上的力道并不轻,完全不见刚刚的温文尔雅;他指着司马玉的喉节:“看清楚没有?还女人,他要是女人这天下的还有男人嘛。”
紫萱早在碧珠的提醒下知道那个男人是在装死,叫墨随风来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被司马玉的扮相骗到;现在看到墨随风那张臭脸,她笑得在碧珠怀里起来:“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天啊,真得是太好笑了。”
坐在地上占了天大便宜的男人瞪着司马玉的脖子,然后他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亲一个女子当然是艳福,可是亲一个大男人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