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闻言也叹:“我也喜欢九黎。”
火舞托腮:“你们一说,我也想大阳蛮了。”
璞玉看看紫萱:“我们不用开口了,他们代我们把话都说出来了。”
碧珠笑着拍拍紫萱的肩膀:“你在九黎可是有自己的城呢,上唐的事情完了我们大可以回去啊。九黎,自在些。”其实九黎的生活要比上唐苦一点,但是那里自在不像是上唐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实不实就会跳出一个两个的人来找他们麻烦。
紫萱也打了个哈欠:“我只是很想知道,这次丁大将军要如何救他的爱妾,这出戏实在是精彩,太可惜没有写到《斩驸马》当中。”她再看向外面,芳菲已经被人拖进了天香楼,而丁阳独自站了一会儿才进了天香楼,看来他并不想把芳菲扔在这里——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把芳菲扔在这里不管。
时辰不早门外无好戏了,雅间的好戏他们看不到,紫萱等人也就打道回府,来去倒无人发觉他们这行人是女子;回到驿馆就看到灯火通明,钱天佑懒懒的道:“谁啊,赶路赶到这么晚才到?”进了大门他们才知道来得是冤家,来得是四大世家的人。
钱天佑恼道:“阴魂不散了!看我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
紫萱摇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嘛,他们既然敢来当然就是有备而来,我们等一等不要紧的,他们定会过来告诉我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四大世家的人并没有全到,来得只是司马家司马玉;却不是自司马家那边走过来,反而是自他们身后走过来,且是一身的马夫打扮,扬着一张笑脸:“钱小国公,辅国县主,有礼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火舞和金乌是谁,因而并没有对火舞施礼打招呼。
紫萱上下打量他:“琉璃,拿五百个大钱给司马大人吧。”
“啊?”琉璃张大了嘴巴,她家姑娘抢钱是正常的,但是送人钱财是却少见。
“虽然说用这些打发叫花子太多了些,但是司马家倒底是司马家,就算是落魄了第一次见面,司马大人也值这五百个大钱。”紫萱拿过铜钱:“拿去吧,慢走不送。”
话还没有开口就被紫萱的话气个半死,司马玉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笑了几声:“县主的盛情心领,司马家安康的很不劳县主挂念;至于为县主做马夫、送县主去天香楼里转了一转——这事儿当然要由我来。嗯,除了钱小国公外,诸位都是女儿身吧?不少字”他笑容有此古怪。
紫萱看看司马玉,又看看那边司马家的人:“他们好像不识得司马大人,您这扮相当真能瞒得过所有人的眼了。”
“为了县主的清名嘛,臣当然要小心些。”司马玉笑得就好像他是一株临风的玉树般:“只是县主和诸位姑娘们所为,真是惊世骇俗啊,被人得知的话……”
紫萱笑笑看一眼雪莲和碧珠,然后对火舞使了个眼色,就看火红的鞭影一闪司马玉就倒在了地上,可是他摔到了头却连声也没有吭;而火舞大声呼喝责骂,就好像是马夫做错了事情,司马家的人很有规矩,他人家的事情他们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自顾忙自己的。
火舞着人拖起司马玉就走,众人很快回到他们住得院落,就落门上闩也不怕水性杨花和晋亲王进不来:这墙再高些也拦不住那两个人啊。
紫萱看着司马玉:“你不是忘了我姨母和雪莲是九黎人吧?不少字嗯,怎么可能忘得了?那就是你认为握住我们的把柄,以你的身份我们不敢把你弄死,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吧?不少字可是你不知道九黎人做事只凭喜恶?哦,你不如武将们清楚,你是文官嘛。”
司马玉急得要死拼尽力气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看着碧珠和雪莲接近他吓得差点晕过去:实在是太过得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中了招。如今,无人知道他在这里,真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