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和长泰弄到一起去了,她还真得不知道;如果长泰不肯放过她,她自然也不会束手任由长泰欺负。只是丁阳已经变成那个样子,长泰怎么肯用他呢,难道不怕看到丁阳的脸晚上做恶梦嘛。
秦贵嫔没有再说其它,话题带开就是一些趣事和无聊的话,一顿饭倒也吃得高高兴兴;酒足饭饱紫萱等人就告辞离开。
出得宫门正正看到长泰公主坐在她的宽大的马车上,看到紫萱长泰公主还招了招手:“怎么回京这么久,也不见辅国郡主来我府里坐坐?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姐妹了吧。”
紫萱行礼:“不敢。”
长泰给晋亲王见礼:“正好有个人要给你们引见,也有件事儿要和辅国郡主说,所以本宫才特意等在这里;也就省得再到护国夫人府走一趟了——说起来,妹妹你也是郡主了,护国夫人府就留给郡主的小弟,你是不是应该建座郡主府呢?”
紫萱被册封为郡主后,皇帝并没有赐下新得宅邸;就算她贵为郡主,也不可能把护国夫府的匾换下来得:实在不知道皇帝是忘了呢,还是故意得。此时,却成为长泰讥笑她的原因。
“公主要引见的人是不是丁公公啊,”紫萱看向马车旁戴斗笠的太监:“我们是老熟人了,倒不必麻烦公主了。听说丁公公现在伺候公主,实在是委屈了公主呢。”
丁阳上前行礼,目光里的怨毒透过轻纱直直的落在紫萱的脸上:“郡主之恩一日不敢忘。”
紫萱看着他:“公主,你调教的人可不成,连个自称也没有岂不要让人笑公主府没有规矩吗?”
长泰公主娇笑两声:“也只是见到郡主一激动这奴才才忘了规矩的,看到旁人却不会。”
晋亲王冷冷的道:“今天的饭,讨了没有?”
一句话让丁阳的身子就颤抖个不停,那讨饭的经历他如何能忘得了?一家一家的挨白眼是轻得,时常被人耻笑,几乎天天吃不饱饭;如果不是他父亲让他谨记仇恨,他是真得不想活了。
丁阳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今儿奴才为给王爷、郡主请安,就是因为三天前是讨饭的最后一天。”他抬起头来看着紫萱接着道:“等着见郡主却是因为刚刚在宫里接了交待下来的差事,想着怎么能好好的报答郡主。”
晋亲王听到他说得差事两个字眉头微皱,看看长泰:“是皇上给你的差事吗?”
水慕霞微笑:“有差事是好事嘛,丁公公还真忙啊,恭喜恭喜。”可是这句话莫名带着刺儿,尤其是他也看了长泰公主一眼,弄得长泰很不舒服。
丁阳刚要答话,长泰就喝丁阳:“行了,没有你的事儿了,站远点。”她好像对丁阳也没有好感,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破了相的丁阳带在身边。喝完丁阳她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我可不是想留着用此人,只是现在有差事不得不带着他罢了。”
“皇上是不是有差事给他我不知道,他在三天前倒真得见过皇上,今儿我接到得旨意却是太皇太后的;”她看向紫萱微笑,笑的极为幸灾乐祸、笑得极为欢畅:“要向妹妹道喜了。”
紫萱看着她没有答话,长泰公主不是接得皇帝的旨意事情就只可能是坏事了,相信她不问长泰也会说得,否则她为什么在宫门这里等自己。
长泰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收了笑:“我也是恩怨分明的人,这个丁阳原本是我中意的,但是却成为一个废人了;说起来,我也是帮过辅国郡主,没有想到郡主要如此待我。”
她伸个懒腰:“当然,这只是一点小小的私怨,也犯不着大动干戈;本宫不喜欢辅国郡主是真,但也不想被人利用了,所以等在这里特意告诉你们一声——太皇太后对你的恩德天高地厚呢,有旨意要让我为郡主你选婿。”
她的手指轻轻一点远处的丁阳:“喏,此人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