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去没有,没笑。”她还真是不好意思点出断袖两个字来。
水慕霞抖抖袖子要笑就笑吧,如果笑不痛快我再断个袖子?断给谁好呢?”他倒是大大方方的,在璞玉和琉璃的笑声中并没有尴尬晋亲王?”这句话和上一句没有联系,只是他不经意间看到晋亲王过来,出于惊讶才会道出“晋亲王”三个字来,可是落在紫萱等人的耳中自然是不同的意思。
尤其是晋亲王看到他们在一起,一晃身就到了跟前你要断袖?”他绝不是在疑问而是在调笑。
“是啊,就是想断袖。刚刚钱公爷把他的袖子断给我了,我正想把袖子断给王爷你呢。”水慕霞说完还深施一礼望王爷不嫌弃收下草民的衣袖。”
紫萱实在是撑不住笑得倒在璞玉的身上,而璞玉和琉璃不敢如此放肆却更加辛苦,弄得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晋亲王的脸色没有变化好说。”一掌就斩向了水慕霞的手腕今天晚上你就来伺候本王吧,本王一定会多多的怜惜你。”难得能听到晋亲王说出一句较长的话来,不过这话足够“毒”啊。
紫萱也不好再笑下去,看着两个大男人动手她轻轻整理衣裙王爷,臣妾就告退了;水兄,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和王爷慢慢说话吧。”她在肚子里坏坏的加了一句——你们两个好好的培养的感情吧,我就先不扰了。
她不等两人答话带着丫头们转身就走,边走边摇头:这几个大男人实在都有些孩子气,就算冷气逼人的晋亲王也是如此。
倒底不怎么放心钱天佑,紫萱带着雪莲三人往碧珠的房里去瞧瞧,可是碧珠的人并不在房里;奈之下她只能先回房了,想着钱天佑也不可能找到她姨母的:人和人的缘份真得太奇妙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不会也不会赞成的。
但是紫萱却料了,她和璞玉、琉璃也把饭菜弄好给马家老太爷和马太夫人送去,就被被雪莲追上来:雪莲是个闲不住的人,可是做饭的事情没有哪一个敢劳动她老人家,除非你是想重建厨房了。
雪莲气喘吁吁的道我找到碧珠姑娘了,她正和钱公爷在一起。”
紫萱倒没有想到钱天佑真有这个本事看来钱公爷是真得用了心。”
璞玉看紫萱您真得钱公爷?他自烈儿到县主您再到碧珠姑娘,前后算一算有多少天?我总感觉,钱公爷不是一个能的男人。”
雪莲点头就是就是。”
紫萱想了想道是有不同的不一样的。”
“烈儿和县主对钱公爷可能没有太大的分别,顶多是县主比烈儿的性子更烈、更加的敢说敢做,不会因为妇人之身就甘心低男人一头、视男人为天、唯男人之命是从罢了;所以钱公爷对烈儿说放下就放下,对县主说上心就上心了。”水慕霞衣袖当真是被扯掉了一截,而且破损处不只是衣袖处,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不过他笑得依然好像他是天下最潇洒的男人。
“就算他为县主在丁家大闹一番,就算他到宫里为县主继续胡闹,可是他可曾对县主发过狂?可曾对县主有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情——他对烈儿和县主不见也一样能过日子,见到也不过是比平常更高兴一点。但是对碧珠姑娘却不同,他虽然对烈儿和县主都做过混帐事,说地混帐话,可是你们谁见他对烈儿或是县主死缠烂了?”
水慕霞摸摸下巴,开他那把已经破得只余扇骨的扇子摇了摇可是这一个多月,他后来这二十多天都缠在碧珠身边,开始还寻各种借口后来就是死赖了连借口也不找了;不要说是一天,那天碧珠进了王城他就在王城里转了半天,最后还真被他找到碧珠了。”
他看着紫萱天佑虽然是有些胡闹,但是人不坏,而且碧珠历经大难,有天佑这样一个细心的男人陪在身边,应该是个好事儿。他是真得动了心,就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