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人扶起班主来:“你受惊了。”
班主惊魂甫定却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完后看看紫萱他头马上就大了:当着和尚骂秃驴,他实在是活腻想找死啊;不过紫萱也让他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会是传言中那位京城“恶妇”。
紫萱看着班主:“你们明天到驿馆去,把戏给我从头到尾演一演吧。”
班主听了汗水当场就淌了下来:“县主饶命,小的以后绝不敢再唱此戏,请县主恕罪。”
“我说过不怪你们就是不怪你们,你们直管照演就是。”紫萱没有多说话,摆手让人把班主带了下去。
大将军的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紫萱等人早早的回了驿馆;而此时,驿馆的人都知道了紫萱就是那个“恶妇”,自然是不免要多瞧了一眼,但以县主之尊倒是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琉璃叹气:“我们县主不计较,相信那个戏班和这里的人会知道我们县主是被人冤枉的。”
璞玉却摇头:“人家只会以为我们县主是心虚之类的,反正不会就此就定我们县主是无辜的。算了,不要再说了,早些睡吧。”就算找到此事的谋划者,就算把那人活活打死,就算是有皇榜明示天下又能如何?戏曲大家喜欢,就算禁了此戏,此戏也不会就此消失,世人依然还会相信紫萱是那个恶人。
因为,皇榜上的事情大家总是喜欢疑心三分的,虽然大家嘴上不这样说。
逗留了七天,紫萱看了两天的戏,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五天,倒真让众人开始担心起来;但此事就算是把丁家灭了满门,也不能扭转世人的看法与想法。
这天,大将军再次上门,身着薄衣背着棘条叩拜到驿官前;他的身后还有几位将军也是如此,同样在紫萱的门外叩头:“末将等前来向辅国县主请罪。”整整七天,大将军终究还是有法子的人,弄清了丁家和紫萱间所有的恩怨。
紫萱打开房门看向大将军等人:“起来吧。”
大将军等人哪里肯就此起来,大丈夫要恩怨分明,他们做错就是做错,而且三年以来差点让紫萱和文昭前后死去,他们当真是心中有愧的。
“我不是不怪你们的,正是有事要让你们做才会叫你们起来;如果你们当真还记得我的母亲,那就起来为我去做这些事情——银子,我想你们还是有点的不少字就不需要我给你们了,是不是?”她站定看着大将军一动不动。
大将军心知这是紫萱在给他们台阶下,而三年那样的经历也不是他们被人抽几鞭子就能相抵的,因此郑重叩头起身:“谢县主。”悔意越重越要想想应该如何弥补,不然只是后悔能有什么用。
水慕霞的笑脸就出现在紫萱的面前:“想到法子了?”他伸手相让:“去厅上坐坐吧,可把我们这些人担心的不行。我想到了一点法子,不知道县主要不要听一听?”
紫萱微笑:“谢谢水兄了,当然要听。”就算不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她是无辜的,但也不能让世人以为那个丁阳就是个大好人;她当然是想到法子了。
碧珠过来抱了抱她:“没事儿,以后谁再敢唱那戏,姨母就毒哑他。”
紫萱笑起来:“姨母,我们不能毒哑他们,因为他们可以是丁家的嘴,也可以是我们的嘴巴啊。他丁家会写出戏,难不成我们不会吗?”。
水慕霞回头看紫萱:“你会写戏曲?”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在房里七天就能做到的;
“不会。”紫萱笑得恶狠狠的:“可是我会编故事。”丁家会编她不会吗?虽然她从来没编过,但是她却看过很多很多的小说、很多很多的电视剧,真要编起故事来只会比丁家强不会比丁家弱。
当然,她不是写故事的那块料,但是她可以找人润笔,再找人写成戏曲:就照着丁家人的套路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