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看下去;两个人手里拈上石子就要对着那狱卒后脑掷出,只希望不会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出手就会被丁阳、狱卒等人发现。
但要报仇也不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用的,听狱卒的话他好像和丁家有仇,今天好像是来寻仇的:此人为报仇不择手段,但他们不是那狱卒;他们可以比恶人狠,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做不出来,也看不下去。
就在他们要抛下暗器杀死那个狱卒时,变故突生。
芳菲不是从了,她是被打得痛极,也真得没有太多的力气再挣扎,就假装认命的闭上眼睛,使得狱卒大喜放肆轻薄:狱卒的眼睛一直盯着丁阳,他在等丁阳跪地求饶说出他要得答案来。
看到丁阳嘴角的血,通红冒火的眼,狱卒以为得计的俯下身子想再刺激丁阳一点,让他能尽早低头服软时,芳菲忽然握着簪子狠狠的刺进了狱卒的后背。
狱卒吃痛扬手就把芳菲自桌子上打到地上,正想再打人时听到牢房的大门那边有声响,转身侧头细听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
他没有栓上门,因为他打听清楚了今天晚上之前,大牢之中应该无人会来的。但是现在居然有人会来,他脸色一变看看丁阳、再看看芳菲,倒底是心有不甘,过去拉住丁阳的头发,便他的脸挤靠在木桩上,伸手拿出一小撮暗器梅花针来,狠狠的在丁阳脸上连刺几下。
丁阳的嘴巴被木桩堵住叫不出来,脸上也不曾流出太多的血来,可是疼痛并不因为伤口小而减轻。
狱卒刺完丁阳也不理会摔倒在地上的芳菲:马上奔出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间,他一脚踩在芳菲的脸上,踏断了芳菲的鼻骨。
他跑进那扇牢室中的薄木门逃走了。
墨随风和水慕霞松了一口气,不过并不能让那狱卒跑掉。水慕霞对墨随风道:“你跟上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看墨随风不动他推一把:“我在这里不会有事儿的,我保证不会用内力。”
“接下来完全是好戏,发暗器也有这机括在,你放心快去吧。那狱卒有古怪,绝对不能放过的;说起来跟丁家也有不短的时日了,可是这忽然冒出来的狱卒是从天而降。丁家的事情,说不定在他的身上有着落;还不快去,大事为重。”
水慕霞再给墨随风一个安心的眼神:“嗯,还有你给我防身用得药;九黎的人都能搞定的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墨随风看到官衙后的小巷子里有人影闪出,就是刚刚在牢房里对芳菲百般折辱的狱卒,他轻轻一握拳:“你,万事小心。就算是死了人我们再另想法子,你也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来不及再多说,他看一眼水慕霞飞身而去。
空旷的屋顶上只留下了水慕霞,他看着墨随风的背影一笑:“哥在京城混得时候,你还在琢磨着摸街坊大姑娘小媳妇的手——看到我是他们倒霉,岂能是哥倒霉。”
他说着话继续向屋内看去,房顶上揭块瓦不是难事儿,可是不能让屋里的人发现,这就要讲究点了。
牢房里的丁阳还在大吼,拍着牢室的木桩对着芳菲喝斥:“你还不去死?你要丢脸到什么时候,如果你在东通知廉耻一死了之,也不会被人轻薄了去;如今你还有脸活着吗?”
芳菲气得肚子都胀了起来:“天香楼的事情能怨老娘嘛,老娘也是身不由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当个男人,你算什么?出了事情丁点不为妻子考虑,只知道指责、谩骂,甚至是要逼死我!畜生,你就是头该死的畜生。”
“我不死,你死了我也不会去死。”芳菲咬牙回瞪:“我活着,就要丢尽你们丁家的脸;就要让全京城的人看你丁阳的笑话。”
原本她就已经恨极丁阳,被狱卒轻薄后她不只是恨丁阳那么简单了:朱紫萱和丁阳相比,如今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