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而且此事想必也是因民女而起,和萧家的婚事给县主添了不少麻烦吧?不少字”
“民女愿意代叔父领罚,还请县主大人有大量饶过民女的叔父,他如今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丢了差事让他一家老小吃什么呢?还请县主看在叔父要养一家几十口人的份儿,允民女代叔父受责罚。”她说着话双手叉起放在身侧蹲了蹲,不像芳菲故意迎着风才弄个衣袂飘飘,只是简单的一个行礼就让人在脑中浮现“盈盈”二字。
此女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举止还是谈吐都为上佳,绝不是平常官宦人家的姑娘可以相比的;且此女的极为聪明,淡淡一句“和萧家的了婚事给县主添了不少麻烦吧”,就已经是可圈可点了。
紫萱看看她淡淡的回道:“司马姑娘,你找错了人。如果你要为你叔父求情,应该去求晋亲王,我虽是县主但没有任免官员之权;还有,如果你想找人说说你的婚事,那你也应该去寻水公子;”她眼波流转一笑:“我,只是外人。你们司马家和萧家的事情,我不好多说一个字的,免得被人误会而累及水公子或是司马姑娘你的名声。”
她只是一个商人之女,比不得司马云的贵气;不过她向来都是随性的人,举手投足间并没有计算过、也不曾被人教导过,但一举手、一说话都是那么的自然、大气,眉间英气勃勃的朝气更是让她平添了丽色。
再者,论起贵气来谁能和上唐的公主和皇后等人相比?在她们面前紫萱没有自惭,在司马云面前当然更不会生出自卑来。
自边关见过一面后,这是紫萱第二次见到司马云,不过却没有想到司马云会如此迫不得及待的站出来:就算是定了亲,就算是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又如何?司马云如今依然是云英未嫁之身,如此做法实在有失大家闺秀的身份。
紫萱几句话说完拉起碧珠的手来:“姨母,走吧。唉,饿死了,折腾一大早上我要多吃些东西才可以;也不能让晋亲王久待啊,快点走啦。”完全不当司马云是多么重要的人,说笑着和众人转身就走。
司马云被紫萱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呆立在原地一时间没有说话,也不曾过去安抚自己的叔父;还是她的丫头叫人来扶起司马玉来,直到司马玉开口她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退:“好厉害的女子。”
“云丫头不要总以为天下女子不过如此,不说其它只论她的封号,在我上唐可有能出其右者?一年之内连升几次,除了后宫的妃嫔邀得天宠一日登天外,再无人能和其相比,又怎么会是平常人?”司马玉倒是平静下来:“你啊,太心急了些,怎么不叫……”
“司马妹妹。”平君和平博文远远走过来就开口打招呼,自然打断了司马玉的话:“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自然盯上了司马玉。
司马玉一拱手转身就走,他要赶着回房换下这身衣服,并且要想法子把他的官保住;至于平家的人就交给侄女打发吧,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无脸和人说话。
司马云转身微笑行礼:“平伯伯,姐姐。也没有什么,只是遇到了辅国县主说了几句话。”她笑得很勉强,当然逃不过平君和平博文的眼睛,但是他们却没有多问。
“对了,刚刚晋亲王过去了,约了辅国县主用早饭,县主才匆匆而去。”司马云叹气:“对不起席家妹子……。我叔父还有事情交待我,侄女就先告退了,早饭后姐姐有空闲可以过来坐坐。”她轻施一礼退后转身从容不迫的走了。
平君看着她的身影回头:“司马家吃了晋亲王的亏,想让我们代她出口气吗?”。她抿抿嘴:“走吧,正好我们也要去用早饭,让人打听一下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吧。”
“这桩亲事,没有想到会苦了你。”平博文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