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他这是在挨打?叫声好奇怪。”
晋亲王转过了脸去,看向殿外的夜色很是悠闲;而水慕霞咳了两声:“马老爷子和马老夫人,还是让墨解元给大家请个脉;安危问题你们不必操心,我们自有安排。”他也没有答紫萱的话。
碧珠也不清楚,侧耳听了两声看向钱小公爷:“怎么叫得,嗯,让人的汗毛都站了起来?”
钱小公爷正在吃茶,一口茶喷出来咳了好半晌:“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水兄安排的姑娘有何不懂尽可以去问水兄。”他对碧珠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目光落在碧珠脸上时很自然。
碧珠和紫萱的目光都看向水慕霞,可是水慕霞那里已经落荒而逃:“那个,我要出去看一看,现在还不能让大京城中知道他们王城已经不在九黎人的手中了。”
紫萱很不解看看晋亲王,不过也知道晋亲王不会告诉她什么,在看到晋亲王若无其事的脸后也就把目光看向钱小公爷;奇怪的是钱天佑居然低下了头,不管紫萱怎么喊他就是不肯抬头——他还从来没有正经的唤过紫萱一声姨母。
自然而然紫萱就看向墨随风,可是却看到墨随风抱起马老爷子就转过了屏风:他可是忙着呢,最好是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如此紫萱和碧珠对视一眼也就坐下和马老夫人说话,不再去理会西配殿的惨叫声。
而此时西侧殿的九黎国君已经忘了他的仙药,他是真得生出杀人的凶心来;就算是不能杀人,他想至少能把自己杀死。但是他想杀掉自己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被人五花大绑起来,杀人和杀己都不可能做得到。
绑起来当然不会让他忘掉仙药,他如今是赤身裸体,除了身上绑他的布条外,连底裤都被人扯掉了。让他痛不欲生的就是,房里的全是男人,全是一丝不挂的男人:一丝不挂的大男人们在一间房里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这些男人却把他当作女子来对待
主意是水慕霞的,因为国后能知道被人所辱是什么滋味,可是九黎国君如此待马家的人,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如何能体会到碧珠等人的痛苦?因而他给死囚们搜来一些饭菜,又找墨随风要了点药。结果嘛,那些死囚就变成了野兽,而九黎国君终于体会到碧珠的当时的心情:想死却不能。
九黎国君的痛苦不比碧珠当时轻,因为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却被一群臭哄哄的死囚如此污辱,死都不能让他得到解脱。
水慕霞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他自墨随风那里知道碧珠可能永远都不能生养:具体是不是这样,还要墨随风望问闻切一番才能知道。得知此事他当时心中就涌起了无边的怒气,就打定主意要让那下手的人比碧珠更痛苦才成。
国后好收拾,紫萱已经把大牢里的犯人弄了一些来,去偏殿好好伺候她了;但是九黎国君呢?只是让人打他一顿,再污辱他也不能让他体会到碧珠的痛苦,这才有了水慕霞给死囚们备好的饭菜。
九黎国君的惨叫声自然和被打不同,只是这个不同水慕霞无法对紫萱说,晋亲王当然不会说,就算是钱天佑都闭紧了嘴巴:此事,不是做错了,只是不能对紫萱和碧珠她们这些女子说罢了。
九黎国君被拖出来时自然又穿上衣袍,只是不再是他原本的衣服而死囚的;他本人也被打得鼻青脸肿:那些死囚当然不会放过痛打国君的机会——断定他们该死的人就是国君,有这等好机会可以在死前出口气,他们当然不会吝啬力气。
被打得身上无一处不痛,被迫钻过那此死囚的跨下等等,都不及那一种污辱;虽然当时很想死,但是此时他却又不舍得死了,为自己找到的理由就是不报仇岂能就去死呢?要死也要拉着上唐那几个死。
臀部传来的痛楚让他根本无法迈动脚步,所以才会完全被人拖进来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