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我一顿,甚至打我。出来后一定要来告诉我里面是啥样子,要得不?不然我不带你去。”
传教士同意了,叶天领着他欣然而往那座墓。“回村的路你都记到了吧?我看你先要勘查一下,再去准备工具。管你咋样做,我先回去了。”说完叶天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三个大洋,叶天用它们,先是给村东头生了病而没钱买药的张大妈买药,后在买药的途中又买了一些小吃带回家和弟弟妹妹一起吃。他特别嘱咐弟弟妹妹不能告诉爹娘,可四弟叶黄还是把这事告发出去了,说大哥用莫名其妙的钱买的。
叶望听了,问叶天钱是哪儿来的。叶天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来。叶望就以为他的钱是做坏事得来的,就打他屁股,打得他坐都不能坐。穷可以,但要对得住良心,叶望边打边说。
很多天了,外国传教士一直没来找叶天。“也许他是个不讲信用的家伙。我还等着他给我讲墓里面是啥样子的,好给我疗伤呢!可是他不来。他肯定拿了很多好东西,那是我们国家的东西呀!我咋能让外国把它们带到外国去呢?那样,我岂不是成了卖国贼。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改变。唉!无奈何。”
不久后听说,传教士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了,而且疯了。更可怕的是,他出来后,与他接触了的人都患了一种怪病。得病者,全身起泡发痒,手不受控制地搔痒。以致于全身都被抓出血痕。
叶天的六叔叶悲被抬着去看了那些患病者,他也只是远远地看,不敢接近。他说这是传染病,趁感染的人还不多,要求立马隔离感染者。被感染的人不愿意,他们的家属也都不同意。这时叶望出来了,“我们都不愿意把你们隔离,可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不隔离,感染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算找到了治病的方子,人太多,药不够,因此而死伤几个,那就是造孽呀!你们愿意造这种孽吗?有可能死的还是你们的亲朋好友,你们愿意他们死吗?不愿意的话,就听我的统一安排。”
叶悲不负众望,很快拿出了药方子。病人都慢慢好转,但身上的疤痕却一直留了下来。
在这场灾祸中,死了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外国传教士,另一个就是村东头的张大妈。传教士是因为染病太久,而张大妈本身有病,很虚弱,经不住这种折腾。
当叶天听说了后,他非常自责。这两人,说白了,都是他害死的,他觉得。传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