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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3 / 5)

,宝玉突然笑了,从刚才自己放下的另一个食盒里掏出酒菜,引陈长弓和两位押官落座。

“吓吓他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只是一句话,陈长弓的脸色解冻,无语、无奈的看着他。

吓人?而已?

他知道宝哥儿诗才过人,也富有谋略,却没想到宝哥儿还这么有……童心?

两个押送的官员也特别无语,宝二爷开个玩笑,可是把他们吓得不轻。

宝玉把酒菜摆好,挨边给在座的官员倒酒,笑道:“吃饱喝足,咱们才去上路。今个就当宝玉给各位送别,总得填饱肚子才是。”

说着,宝玉又从食盒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香炉,青烟袅袅。

一个押官还摸了摸香炉,只觉得触手温润,看起来像是铜的,摸起来却好像玉质一般细腻圆润,不由赞叹起来。

“宝二爷好大气,给下官等人送行,这规格可是不低。”

“押官大人如此说可折煞宝玉了,宝玉的公文未到,现在还只是从七品,诸位押官可是从六品呢。”

“很快您也是从六品了,而且前程不可限量呢。”

两位押官不敢对宝玉拿大,几番吹捧中,就是酒酣耳热,关系近了好多。

陈长弓也喝了几杯,拿起来香炉观看,越看越是喜欢。

这香炉的造型、纹路,全都让他想起青埂峰的白狐娘娘,眼眸,不自觉的带了些许湿润。

“这香炉…。。”

陈长弓忍不住把香炉放在掌心摩挲。

宝玉见他喜欢,笑道:“长弓前辈,你可要小心一点,别给摔碎了。这冥炎炉可是晚辈从白大家那里借来的,是个好宝贝。”

“哦,有何宝贵之处?”

听到陈长弓的问话,宝玉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在脸前,挡住了自己微红的双眼。

随后,把酒水一饮而尽。

“浣心纱,长弓前辈可是知晓?”

闻言,陈长弓的手掌颤了颤,差点摔了冥炎炉。

两位押官反而笑了起来。

“浣心纱可是好宝贝,能让人三省吾身。”

“这等宝贝可是稀罕,宝二爷提浣心纱做什么呢?”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把眼中的红色消泯了去,对两位押官道:“两位上官,难道就没觉得脑海灵动?想起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出来?

这个香炉,可是青埂峰三毒里的第一毒,浣心纱的专用器件呢。”

两位押官一下子跳起来,正气加身,把漫天的烟气收集起来,放在鼻翼轻嗅。

陈长弓却是把香炉放回桌上,捋着长髯,露出淡淡笑容。

牢房之中,柯良策吃了个酒足饭饱,躺在稻草上流泪。

“可以见到相思之人吗?相思之后立刻死去,可是我柯良策思念何人?”

“这个世上,不存在不会思念的人,可是是我柯良策,到底会思念何人?”

“大皇子?算了吧,他最多算个明主,我柯良策不是感恩戴德的那种废物!

父母?生我者母亲,养我者父亲,可是我柯良策第一个手刃的,就是我的父母!

那么,会是谁?

亦或者我柯良策,就是世上的无心之人?”

柯良策的眼眸一阵冷厉,却是柔软起来,吟哦道:

“长相思,在云端。

天地寂渺雪花残,世人如子夜棋盘……”

只是吟哦到一半,声音陡然断绝。

柯良策恍惚之中,仿佛看见一个拇指般大小的人儿,煽动蝉翼翅膀,送上清香的百花露。

“原来,我思念的是你是,采花娘。”

柯良策眼眸迷离,伸出手掌,把采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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