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但秋铭刚伸出右手的刹那间,其又猛地缩了回来。
秋铭眼尖,见就在这时,原本没有丝毫异样的七角雕纹榻竟然毫无预兆地从中划过一道暗芒,就当秋铭两手还未接近锦盒之时,这道光芒又便猛地朝锦盒直射而去。
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暗芒刚一生出,秋铭眼皮也跟着一跳,随机身形往后大惊地连退了几步后,才面色阴晴不定地再次望过去。
但这时,眼前场景却让人不禁奇怪,在七角雕纹榻上的暗芒一闪之后,锦盒仿佛也同样受到了这道暗芒影响般,金光四溢的表面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不已,每一次晃动之下,都带出不少金芒,在锦盒上空三寸处,闪动不已。
片刻后,锦盒四面,通体的金光更是被那道暗芒侵蚀了般,眨眼间再次化作一阵阵相互缠绕的青烟,来回几个盘旋后,便一一消散,紧接着下一刻,锦盒就渐渐露出了真容。
但见此时,在七角雕纹榻上哪还有见到被金光渲染地庄严之色,只伴随着一道琐碎的吱呀声响起后,锦盒便慢慢兀自打开来。
秋铭双眼精光狂闪,身子不但没有上前一看究竟,更是再次连退了几步,才慢慢停下身形。
这一刻,整个空荡荡的洞府显得异常诡异,四周都静谧如夜,鸦雀无声。秋铭手指轻微地抖动下,连心跳也能在此刻感到无规则地狂跳。
但诡异的场面只是持续了一顿饭的功夫,在整个洞府内再也没有生出一丝异样后,秋铭眼中闪过一丝奇怪之色,便再也不管不顾的晃动身形往锦盒靠去。
只是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当秋铭再次往锦盒看去时,脸上猛地溢满大喜之色。
顿时,秋铭再也没有丝毫呆滞,三步并作两步,赶忙疾步上前。
原来此刻,在锦盒中,虽有一张手掌大的幕布隐约遮掩着,但不用细看,便能发现其中一块薄若轻纱的物体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秋铭嘿嘿一笑,果断上前将幕布一把扯开,当即双手捧起一物,打量片刻后,才喜不自禁地大呼出声‘‘没错,果然是金冠王蛇褪下的皮毛,此物轻如无物,又坚硬异常,恰好能做成贴身防御宝物。’’
秋铭一面大喜说着,一面用手来回比划。下一刻,就赶忙收入怀中,
之后,当金色皮毛刚被秋铭从收起后,便打算离开。但其在咋一看锦盒后,心中再次乐开了花。
只见在锦盒内,没了金色皮毛的覆盖,两棵血红色的灵草就这般静静地放置在其中。这两棵灵草虽只有几寸来长,但通体上下都长着无数怪异且长短不一的红色触须,再往上看,这些红色触须却连接着两根粗壮的主干,给人一副浑然之感。
但秋铭却不敢确定,按攀月之前说过,滴血草喜阴不喜阳,渊底阴暗,小溪的潮湿,才造就它自然生长。但也正因如此,滴血草一般都显得弱小不堪,哪能有眼前的两颗灵草这般巨大。
主干更是如一条粗壮的手臂般,呈现出来,稍微一细看,就如同一条火红的血棍一般,让人感到心头一震。
但到了如此时刻,秋铭可管不了这么多,就算不是滴血草,此时也没有不受之理,当即想也没想的腾开一只手,赶忙将灵草猛地摞起,双眼在锦盒中一阵闪动后,发现再无其他之物后,便以之前还要快上半分的速度往洞口狂奔而去。
当秋铭这一走,却没有发现其身后玉质锦盒再一次猛地合了起来,并且在之后,锦盒周身也慢慢的闪现出不少细小的金色光点,一顿饭的功夫,却又如先前般将七角雕纹榻闪耀起来。
但秋铭此时早已一路狂奔的出了洞,其间在走过之前那诡异道路时,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出现麻烦。其自然难掩心中欣喜之情,脚下也如生了风,没过多久,也总算脱离了小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