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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能坐视她被逼死的哥哥,认不认,无所谓了。
弘齐见纳兰氏浑身冷,就把自己的斗篷解了给她披着:“走吧,爷骑马。”
纳兰氏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抱着放在了马背上。
弘齐翻身上去,这马儿也不嫌弃。多一个人罢了。他是千里良驹不在乎这点重量。
轻轻打了一个响鼻就哒哒哒的跑开了。
纳兰氏自打被定亲就不乐意,这一年多里笑的时候都少。
又赶上那人死了,她被逼着,出家都不让。
这煎熬了三个月,今日才是个了断。
家里人口少,哥哥怯懦,嫂子阴险。她是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说。
这会子,被一个陌生人带走,她竟觉得心窝子都暖了。
坐在马上,明明被冷风吹着冷,可是心里渐渐热了起来。
她想,做嫡妻是没戏的。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