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浅粉色,一匹淡绿色的回去了。
“挑的可是最好的两匹了。都是云锦呢。”杨嬷嬷笑着说道。
她有些鄙夷,这云秀格格啊,可是眼皮子浅了些。
以往叫云格格或者是叶氏挑选东西,她们可是有分寸极了。
“还是嬷嬷那句话,这样的好拿捏。”福晋笑了笑。
这都不算什么,不过就是衣料罢了。
如今给她衣裳首饰,以后换来的,是她自己的半世安康,有什么不值当的?
云秀格格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将那布料叫人送去针线房了。
至于她是真的眼皮子浅,还是做戏,那可真就没有人知道。
横竖,她是不信自己屋子里的丫头的,自然不会在她们面前露出什么来。
甚至于……
今儿她坐不住去找福晋这件事,又有谁真的知道是真的沉不住气了?还是做戏给福晋看呢?
男人争斗,阴谋阳谋都有,可还有迹可循。
然而,自古这胭脂战场上,从不见刀剑,却仍旧是血雨腥风,尸骸遍地。
便是再天真的女子,一生只能靠一个男人过活,而大家都一个目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