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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翩跹并无郁色,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
“三公子怎么不闻不问,毫不关心。”沈明珠见人走远,不平的抱怨。“瞧着姐姐这样难受,竟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明明娇妻有孕,却一改过去的体贴,倒像局外人一般。
“孩子是我要生的,好坏自由我承担,与他何干。”娇颜平淡沉静,并无半分委屈。“本就是我自讨苦吃。”
“姐姐说的什么话,不是为三公子着想何至如此辛苦,他更应好生照料才对。”
君翩跹忍俊不住,胸口一阵翻涌,抚了好一阵才缓下来。
“他压根不想要,还得感激涕零,为我的任性感恩戴德,鞍前马后的服侍,可也太难为了些。”
沈明珠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