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三年我可以等,现在我更可以等。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要再说再也不见我的话,不要说诀别,不要说分离。因为这些,都是我们无法去承担的重量。
“那……那你——”想要问清楚,却是急得半个字吐不出来。
玲珑又深呼吸几口气,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那天拍最新款婚纱的时尚大片,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信以为真”
……
一阵风吹过,一群乌鸦飞过,一个傻子飘过。
请给我几瓶硫酸,我想毁了自己的容。
“玲珑——”被他牵着手走在春风微醺的街道上,我浑身无力,
“嗯?”他的语调轻柔,好像挨了一巴掌的人并不是他。
“我无颜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呻 吟。
“确实,我早就觉得你好去整容了”
断子绝孙脚再现江湖。他吃痛,低咒一声,马上拉着我的手快步离开。
春风扬起他的衣角,是淡淡的香柔;柳絮飘散他的发间,是深深的眷恋;被他牵着的手,是浓浓的喜悦;强有力的心跳,是失而复得的悲戚。
还好,我们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错失彼此;还好,我们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含恨化蝶。
我很庆幸,我们是萧玥和玲珑,没有放弃彼此。
我卑微地爱着,他沉默地守护。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花一树一天堂(4)
72
那事情发生一周后,玲珑又不怎么待见我了。证据如下:
每天发过来的慰问短信少得可怜,内容大多是这样的:晚饭少吃肉,早上不要睡太晚,经常起来运动……敢情他直接变性成我妈了。
还有就是,他出现在我们办公楼外的次数屈指可数,考虑到他是名人的关系,我也不强求。
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对。他还是他,精得要死的死男人;我还是我,一个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傻女人。
太聪明的女人找得一定是傻男人,同理可证,太优秀的男人找得一定是纯良如我的可爱女人。
照我的间歇性脑残推理,这妞一定在计划什么大事,不是惊喜,就是惊讶。至于后者的接受程度,在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里面,已经是just so so了。
好在我在江湖上号称“小强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妞不来找我,我也懒得搭理他。但是,心里还是闷闷的,就像那黄梅天气,湿答答的,很不好受,要死不活的那种。
好在我萧玥是很会调节心情的人,艳阳高照的时候,我就被慈禧拖着,出门曝尸了。那花花绿绿的衣裳,那堪比峨眉的山峰,那修长无骨的大腿。我顿时精虫上脑,想要买套风骚的衣裳。
不过,慈禧人是正宫里出来混的,怎么能允许呢?于是,这个想法被无情谋杀之。
我继续琢磨着搞套清纯的来玩玩,人正宫娘娘又发话了,
“老大不小的,还玩萝莉,你妈已经天天吃保心丸了”
在慈禧的打击下,我很挫败,越挫越败的那种。
索性最后,我坐在一旁,看她老人家勤快地换着各种花枝招展的衣裳,并发表如下评论,
“这套衣服买了老爸会灭了你”
“这套衣服你穿了比萝莉还萝莉”
“妈,咱不能走春哥路线,胸太大了”
激将法对慈禧很有效,最后,我就拎着大包小包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
从以上事实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