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往合肥飞机场奔去。
买到一张最快去往广州的机票后,等候了一段时间,检完票匆匆坐上了19:40的ZH9484航班,怀着一种惊奇而又莫可言状的心情往广州飞去,一路上,想着和小雅见面的激动情景,感谢天无绝人之境的慈悲。由于奶奶给我吃的感冒药里含有安眠药成分,激动了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飞机着陆的巨大摇晃将我从沉睡中惊醒,这时,飞机的乘务员也提示大家本次航班的终点站哈尔滨到了。
“哈尔滨!?“当我听到乘务员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望向窗外,外面的世界一片素白,“那是雪!”,广州是不会下雪的,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是雪,白皑皑的很刺眼。我感到脑袋嗡嗡作响,明明是坐的飞往广州的航班,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哈尔滨了呢,我忙问乘务员是怎么回事,乘务员一边提醒着大家带好行李下机,一边很温和地告诉我这本来就是飞往海尔滨的航班。“难道我坐错了?怎么可能?”带着巨大的疑问,我赶紧下了飞机,一出机舱,刺骨的寒冷就冻得我直哆嗦,我怕广州天气热,特意穿的夏装,这下南辕北辙,可把我冻得够呛,忙拿出薄外套裹在身上,匆匆下了飞机,哆嗦着往机场售票厅赶去。经过一段悠长昏暗的通道终于来到了出站口,正准备出了站赶去买机票去广州,出了站一抬眼,又被吓懵了!
眼前的并不是哈尔滨机场,而是一座古典庄重的教学楼,整座大楼昏暗一片,只有走廊和楼梯口的灯在微弱地亮着,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一看,原来这是哈工大的人文社科学院楼,“三爷不就是在人文社科院任教吗?”我心猛的一惊,仔细望了望,见大楼的一角的教室还亮着灯,在黑夜中透着鬼魅的光晕,强烈地吸引着我。我不自觉地朝着灯光走去。这才发现,亮着灯的教室是一间研究室,空阔的研究室里似乎有一个身影正在灯光下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我隔着窗户细心辨认了下,觉得那个身影似乎很陌生,但又是那么熟悉,我正努力回想着会不会在哪里见过他时,那个身影不经意地转过了半个脸庞来,这时,我清晰地看见,这是三爷。是我小时候见过无数次的三爷,脖颈处的那道伤疤依然清晰可辨,不错,就是三爷!
很好奇这么晚了三爷还一个人呆在研究室研究着什么,好奇心促使我我不自觉地拉开门锁悄悄走了过去。三爷正沉醉在自我的研究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自顾自地对着一件东西研究思考着。我慢慢地来到三爷旁边,这才发现三爷比我印象中的三爷要苍老了很多,头发已经有些银白了,但对学术研究的热情依然那么高涨。
当我看清了三爷正忘我地研究的东西时,我彻底傻眼了,这不就是小枝说的那个古埃及羊皮手卷的东西吗?残破的羊皮画卷是那么的古老和褶旧,仿佛经历了几千年的世事沧桑一般,画卷上那依稀可辨的图形符号神秘而诡异,似乎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我突然觉得这画卷上的图形符号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一样,“是灵界图!”我不自觉地惊叫了出来。
而此时,正醉心在自我研究中的三爷被我的失语惊醒,猛然间抬起眼望向我,瞬间,我看见了一双冷绿色的双眼,透着令人生畏的寒光,那一撮血红色的刘海在灯光下是显得那么腥红和诡秘。
“你终于来啦!”三爷冷冷地问向我,失去了往昔的亲善和慈祥。
“你知道我要来?”听到三爷的话我感到很奇怪。
“不错,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语气依然那么冷硬。
“为什么?”我不自觉地问道。
“因为只有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