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菊、柳双燕与瞿远中则是惊讶地看着张如龙,不知他为何说出那样的话来。
良久,殷素素大怒道:“你,你偷听我们的话?”
“ON,你们在舞池中跳舞,而我一直都坐在这里,你说我能听到你们的谈话吗?”
殷素素也无话可说,距离那么远,除非张如龙是顺风耳,不然他是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的。
排除了张如龙偷听到他们谈话的可能,殷素素的气质又高了起来,冷冷道:“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哦,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有感而发,觉得自己的父母太无能了,没有挣到多少钱,也没有当什么大官,至使我也一样的穷。小时候无忧无虑,只觉得自己的父母是天底下最好的,但长大后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最好的,至少,他们是穷鬼,所以我顺便缅怀起小时候的事情来,还是小时候生活得快乐啊!”
殷素素愤愤地转过头去。她知道张如龙在胡说,但一时又抓不到他的把柄,只好转身对黄冉青等人道:“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来,干杯。”说着她端起了面前的饮料。
黄冉青、杨学勇、黄菊、柳双燕也端起了面前的杯子。
由于张如龙那一席话,此后众人的气氛都不是那么融洽,勉强到了中场,殷素素就提出回家。
黄冉青等人想挽留她,但她去意已决,只好把殷素素一行送出了大厅。
当然,黄冉青等人心中不知把张如龙咒骂了多少遍。
送殷素素回家后,张如龙就先行告辞,向海边进发。
陶德权此时已成了惊弓之鸟,自从三天前从总部逃走,他就不断遭到不明人物的攻击,虽然那些人的武功比起他来还差点,但却如影如蛆般跟着他,一旦他松懈下来就从黑暗中冒出来,搞得他疲惫不堪。
以他的经验,那些人并不是一伙,有时还互相攻击,不然他也不可能一次次轻松摆脱他们。
陶德权满意地看到镜中的自己,此时他脸上贴上一撮胡子,还戴着一幅墨镜。
陶德权摸了摸怀中的扁盒,唏嘘两句,就是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害得组织被灭,自己也如丧家犬般被人追赶,这此都是那些该死的日本人给予的,此仇比天高、比海深,自己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他们如意。
陶德权昨天就订了到美国的飞机票,当然身份证上不是陶德权三字,而是用了另一个假名。对于猎鹰组织的人来说,由于工作的需要,改变身份是很正常的事。陶德权虽然一向认为自己武功高强不用换什么身份,不过还是有所准备,本以为不会用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靠它来救命。
陶德权上了一辆的士,向飞机场驶去。
在的士后面,一辆小车跟了上去。车上,一名日本人拿着手机道:“分会长,目标已经出发。”
手机里传来加腾正道的声音:“小心跟着,千万不要让他发现。”
的士静静地行驶着,渐渐开到郊外。
此时陶德权也发现不对,在他的记忆中,这并不是去机场的路。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发现,来不及多想,陶德权已是一掌击向前面的司机。
前面的司机随时都从反光镜中观察着陶德权的动静,此时一见不对,身体撞开车门,闪电般射到车外。
“轰!”的一声,的士前面的挡风玻璃变成粉碎,陶德权撞破车门来到司机面前。
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个子,留着平头。此时一见陶德权已经到自己面前,面色顿时一变,大叫道:“慢着,我没有恶意!”
陶德权气机紧紧锁住对方,面色森然道:“是谁派你来的?”
中年人摇手道:“陶先生别误会,我叫涂令坤,是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