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哪一点认定我不是同性恋,脸上刺了字吗?”他不屑的讽刺。
在他身后有两道忍俊浅笑的身影,同情他飞来艳福。
这世界总算有所谓的公平。
迟到好过不到。
“因为你只和女人上床。”她非常肯定的说,仿佛是亲眼目睹。
雷刚的神色蓦然一沉。“难不成你偷窥过我和女人交欢?”
“呃……没……没有。”她的心虚一闪而过。
在龙门的卫星电讯墙,她曾和门主一起“观赏”,当时她嫉妒得面部充血,看不到最后他虚躺在女人身上的一幕便夺门而出。
而全部的过程历历再现,脱衣、亲吻、爱抚……她幻想躺在他身下的女子是自己。
“那你又从何得知我不是同性恋,门主亲口告知?”他还不致大天真,猜不出谁是偷窥者。
一个连自个妹子和丈夫做爱的画面都呼朋引伴观看的女人,岂会在乎手下们的隐私。
只要兴致一来,门主有的是办法追踪。
他怀疑上一次和味儿在房里亲吻时感受的异样,有可能就是无聊人的参观。
“是不是同性恋我有眼睛看,不需要第三者告知。”不出卖主子是门规之一。
“是吗?”雷刚冷笑着,低下头吻住东方味诧异的唇。
“你是故意的。”即使他是和男人,她仍心涩得想尖叫。
“我是故意又如何,她的确是我的女人,我们睡在一起。”
法妮咬咬唇。“我、不、相、信。”
“我可是有人证,对吧!疯子、痞子。”他头也不回地找来赖字辈人物。
疯子?!
痞子?!
风向天和方羽一脸迷惑的互指对方,不太满意被冠上不雅的称呼,他们可是谦谦君子,向来动口不动手。
“你们也在这里?”
法妮的惊讶让他们失了面子。
“我们一直在这里。”原来情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是真的。
“可是……我没看到……”她有些歉意和汗颜。
方羽故作大方的道:“我们也没看到你呀!我们的眼中只有那对卿卿我我的可耻情侣。”
帮人顺便损人,一次两个——法妮和雷刚。
“雨护法,我向来尊重你,希望你不要拿雷护法开玩笑。”她义正辞严地透了些骄气。
“表小姐的疑心病还真重,我有必要骗你吗?这事疯子也知情。”他用肘顶顶风向天。
法妮的视线一落。
“疯子——”慵懒地道:“房间门一关,他们在床上干了什么不是很清楚,倒是早上累得起不了身,大概夜里做了坏事。”
“向天——”雷刚警告的一喊。
“男欢女爱人之常事,要说盖棉被纯睡觉,你想有人会相信吗?”天底下没有这种白痴。
“我、不、希、罕、你、的、相、信。”他的确如此。
因为爱她,所以他宁可约束自己的欲念,不愿在婚前占有她的处子之身。
爱,应该彼此尊重,不是一方付出,一方强索。
“啧!雷,你的火气还真是不小,该不会是咱们小东方没满足你?”方羽轻佻地挑挑眉。
“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他尽量不动怒,拨拨怀中佳人的短发降温。
“我可不敢管你的私事,但是表小姐可是门主派来、慰劳。你的辛劳喔!”他用着取笑口吻。
雷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被一言挑起,两道黑浓的眉毛微微一沉。
“我是来学习雷护法处事果决和魄力,请不要含沙射影。”法妮心口不一的抚上雷刚的手臂。
“拿开。”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