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秀秀的心思,他凑到了何大川身边,恭敬地躬身施礼,笑着问道:“何大人,这庐州府是在您的管辖范围之内啊,这无缘无故的,我们文大人插手此事,只怕不妥吧?”
何大川急急地用肉呼呼的手背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渍,尴尬地一笑,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有何不妥?”
刘飞淡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哦,这对我们文大人来说自然无不妥之处。在下的意思是,只怕别人在背地里议论何大人您呀!”
“哎呀,人命关天,下官无暇顾及那么多。”何大川见刘飞这话里似有拒绝之意,心中更是焦急,索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含热泪,言辞恳切地说道:
“文大人、刘师爷,不怕你们笑话,下官实在无能,数月之久,都未能擒获那‘淫猴’,乃至今日又有百姓因此遇害,下官寝食难安、心痛如绞,自知难辞其咎,故特来恳请巡按大人同破此案,只求还庐州百姓以安宁。若此次再不能将那淫贼绳之以法,即便朝廷不降罪于下官,下官也无颜面再见庐州百姓,情愿辞官还乡。”
这一番话倒是让文秀和刘飞颇为感动,只是何大川这样一说,倒让刘飞心有犹豫,不敢轻易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他转头瞟了一眼文秀,却见秀秀此刻已是蓄势待发的样子,赶紧上前一步,抢先言道:“呵呵,何大人,您这话言重了,您是朝廷栋梁,怎可说辞官就辞官了呢?这岂不是庐州百姓的损失了?只是,那淫贼看来甚为厉害狡猾,依在下看来,此事影响颇大,还是先请示一下朝廷为好啊。”
刘飞这是缓兵之计,想借请示皇帝之名,将此事暂缓推脱,待到与文秀详细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谁知何大川一听此言,倒是频频点头,口中笑道:“这个刘师爷不必担心,下官早已递上了奏折,此事已向朝廷奏报过的。”
刘飞一听,心中不禁暗道:原来这位何大川是个心细之人,想来此事他是早有准备的农女吉祥。刘飞不禁轻叹了一声。面露为难之色。
文秀是个爽快人,见何大川为自己设想周到,颔首言道:“呵呵,看来这个帮本官是帮定了!”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段平海几步凑到了文秀的身边,仗义地言道:“文大人,您和师爷尽管去忙,巡按夫人和公子就交给我吧,定不会有半点闪失,段家上下定然全力支持大人的。”
文秀展臂在段平海的肩头一拍。笑道:“好,如此一来,本官便无后顾之忧了。本官在此多谢段公子了。”
“文大人客气,文大人破案擒贼,不也是为了我们庐州百姓吗?”段平海抱拳赞道。
刘飞长出了一口气,与文秀相视一笑,两个人虽都没有说话。却彼此已经了然了对方的心意。
何大川见巡按大人愿意帮忙,自是喜不自胜,心中感激不已,不停地抱拳拜谢,并断言,只要巡按大人出山。必能擒住那淫贼。
而文秀则自谦道:“擒拿罪恶,保地方平安,本巡按也是当仁不让。本官此去。只是助何大人一臂之力,希望果真能为民除害。”
“那就请文大人即刻下随官赶往那民女家中吧,冯伦带着官兵已经先去了。”何大川抱拳言道。
文秀点头,又向段平海交代了几句,便上了何大川准备好的马车。赶往庐州城郊出事地点。
坐在颠簸飞驰的马车之上,四下无人。刘飞眯着小眼睛轻轻瞟着文秀,无奈地笑道:“呵呵,想不到你这个巡按大人还真没有清闲的时候啊!”
文秀淡然一笑,眨着大大的眸子,自信地说道:“此事我早有预感,这个何大川必定会向八府巡按求助。”
刘飞一愣,随即含笑颔首,点指着秀秀说道:“他算是把你拉下水了:这次你二人若是能顺利破案,便是解决了他庐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