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怒了,这一个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他想着无缘由的就有些憋屈,紧接着转身就要走。
秦熠早就料到他这反应,淡淡开口道:“龙九,路往这边走才是。”
龙九闻言一顿,头也不回道:“本殿下嫌这别院规格不够,自然是去寻其他睡觉的地方。”
秦熠闻言也不怒,依然平静的说着:“如此说来,的确是本君待客不周,”颇以为是的点了头,“不如这样,这帝都能符合你要求的地方也没有几处,倒不如等下随我回主殿,那里想必还是差强人意的。”
魏宥和周芜子冷汗都要下来了,这是在说龙九太逾越还是真心邀请啊……果然不该在这俩人间插一脚。
龙九手骨捏的响了一声,一片寂静时听得让人心惊肉跳,魏宥立刻想着怎样躲避才可避免殃及池鱼,却见那龙九脚步生风的踏向别院,秦熠向他们颔首紧随其后,魏宥觉着自己的确从他的棺材脸上看出了一丝得意。
不管如何危机解除了,落后的两人舒了口气,魏宥随意挖苦道:“刚才是谁还在说樊平一脸奴像。”
“是我啊,可我也没说自己没奴像啊。”
魏宥翻了个白眼,抬脚就走,周芜子摸了摸鼻子边乐边追上去。
龙九一回去就进了里间突然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秦熠倒真问起了魏宥是发现龙九的经过,魏宥思索一阵隐藏了他扇龙九那巴掌的事情,其他的全盘托出,顺便还将人魔只有两魂被封印这事也说了出来。
听完,秦熠也不说话,还是不动声色的坐着,这件事情魏宥自己是想不通透的,但是秦熠不同,至少他知道的比他们多,所以魏宥还是很期待从秦熠这里能够听到些什么。
但是似乎秦熠并不想告诉他们,只是表示自己明白了就说起了告别语,饶是魏宥此时也坐不住了,他打断秦熠插嘴道:“陛下,我想知道你对整件事情的推断。”
秦熠依旧不语,只是盯着他看,秦熠的瞳色极深,他不言不语只盯着人看的时候总会给对方很强的压迫感,但魏宥并不示弱,他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这样才可早作准备。
他不退让,秦熠也不准备多说,只道:“目前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机,况且信息不足本君并不确定。”
“不知陛下的‘时机’到底是何时?”魏宥语气很硬,“陛下不愿告知可是在怀疑属下会走漏消息。”
秦熠没看漏他的愤怒,依然到:“本君只是想天下无不漏风的墙而已,我所要说的任何事情传出去都会引起恐慌,难道魏总督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挥了挥手没有让魏宥插话,“不早了,本君告辞了。”
周芜子送完秦熠出去,就见魏宥脸色森然的坐在桌边,他挑了挑眉,径直走过去,给自己沏了茶,悠然道:“若你真想知道可以问另一个人。”
魏宥冷哼一声:“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那人对过去讳莫如深的态度。”
周芜子不置可否道:“我只是想至少他的嘴不会那么严丝合缝。”
魏宥叹息着点了头,赞同他的判断。
可是第二天他们问起龙九,才发现这位也是十分的不好搞,不管问什么都得到一句无可奉告的敷衍。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周芜子叹气,无奈的说:“我和魏宥的亲人全是在那场大战中死去的,我们对人魔的恨一点都不少,你们到底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呢?”
龙九盯着他,突然问道:“你们知道魔的生存意义是什么么?”
“吞噬,”魏宥讽道,“这是学堂老师检查功课么?”
“没错,”龙九不理他的挖苦,“正如兽魔吞噬自然怨气一般,人魔也吞噬着自身的负面情绪,可是通常来说人魔的胃口是很大,他们会寻找更充分的养料,那么你们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