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几成?”莫辛格再点了杯酒。
“别误解,我不是人肉捐客,看你是熟客才知会一声。”至少他买得起。
“抱歉。”
酒保会意地一笑,接受他的道歉,“看看也无妨。”
“我对买来的女人没兴趣,缺乏挑战性。”她们不是被下了药,就是软趴趴的娇娇女,真是扫“性”。
“那可不一定。”酒保左右瞄了一下,状似神秘地凑上前。“有个女人你非瞧不可,倔得像头难驯的野马。”
“野马?”倏地,他眼睛发亮。
“老板想检查她是不是处女时,差点被踢坏了下面那玩意。”这是大家不敢公开的笑话。
“似乎……顶有个性。”未见其人,莫辛格已经先被挑起一点兴味。
“还不只如此,她的皮肤光滑得像丝缎,黑色的长发又有又亮,两颗眼珠子宛如黑钻地盯着人,把我们老板吓得跌一跤呢!”
酒保轻笑地为其他客人倒酒。
“东方人?”有趣,他仿佛看到一匹黑亮的骏马正扬土喷气。
“绝对是东方人,不过那脾气哦!骡子都比她好伺候。”没见过那么倔的女孩。
“你看过她?”光听酒保的形容,一股属于男性的占有欲使他不悦。
“呃!瞄了一眼,她和其他女人分开拘禁,所以……”他有一点垂涎,可是付不出钱来竞价。
尤其她性子那么刚烈,买了岂不亏本?
“你们伤了她?!”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基于同是东方人,莫辛格竟起了愠气。
酒保惊愕的侧目。“你是不是……反应过度?”
“我……”他微哂的一讪。“午夜十二点正开场?”
“呃!是的。”
“好,算我一份。”看看十二点的魔法是否灵验。
两眼闪着异样光彩的莫辛格一口干掉半杯的波本。神色异常兴奋,好像发现了……猎物。
午夜十二点正,酒吧的铁门刷地拉下,昏黄的灯光转为明亮,恍如白昼。
倏地,优美的弦乐轻轻扬起。
吧台左侧的门内走进数位全身复布的女人,手中握着大型烛合引路,循着酒吧中央圆往绕圈,进入原本该是立体镜的隐藏式暗道。
一群色欲薰心的男人尾随而下。
莫辛格心里数着脚底的石阶,六英尺宽的通道足够容纳两个男人错身而过,石壁上镶嵌几盏石白的小油灯,燃放淡淡迷迭香。
七十八阶,眼前豁然开明,现代化的平台和照明设备立现,两旁立了四、五十位魁梧的带枪保镖,严肃的守着入口和幕纱放下的木门。
“各位,欢迎来到叙利亚,首先第一件拍卖品,非洲小女奴——”
一阵掌声,有个不及三尺高的布裹被丢出场,一个面上有疤的粗汉一把扯开它,随即露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小女童,大约七、八岁。
黑小的身体满是鞭抽的痕迹,足踝处留着血,颤抖的眼神布满惊惶。
由于买主来自世界各地,因此价币以美金计算。
“干巴巴的没什么肉,十块美金。”一位中东男子出声一喊。
“先生,再养个两、三年就不只这个价,你看看她的脸蛋。”
主持的汉克用根长棍子托高小女孩的脸,出奇清秀的脸庞可见日后定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价格立刻往上飙涨。
“一百块美金。”
“两百。”
“三百五十……”
“一千,成交。”
就这样,小女孩的命运决定了,她的未来卖给一位军火走私贩子。
接着推出的是位身材惹火的义大利妞,同样光裸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