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痛快。
書房中,一起看過信的二人沉默的坐在書案前。李辭面上雲淡風輕不見悲痛,只反覆抓緊又鬆開的攥著信紙的手,讓人窺探到心中洶湧翻騰的心緒。這是預料過的結果,母親終歸會因此事比他們以為的正常的生老病死走得更快。但矛盾的是,他沒做好準備。盛京兩年成長起來的心遇到的第一個坎兒就是觀生死,他比最壞的預料靜,卻仍在短時間內心中一片蒼涼的空白。
江可芙見此不說話,此前本就在練字,低頭默默換了一張紙,提筆寫下了一個「奠」字。兩載光陰同李辭練字已小有成就,一筆一畫清秀娟麗中帶著對方筆跡的影子。字成撂筆,起身開門,貼在了窗上。鍾氏仍是罪人,李辭仍是外封的「孽子」,不許進京奔喪,京中,也該本就無喪。只能以這種方式,來寄託一點哀思。
「我多寫幾張,府里都貼上。然後叫秦嬸子他們把府里鮮亮的顏色且換一換。旁的,我覺得就不宜聲張了,母后畢竟……」
還是習慣稱「母后」,畢竟兩年內也少提及,一開口發覺錯了。抿抿唇趕緊低頭又拿起了筆,卻驀的被另一隻手握住。抬眸,李辭平靜的看著她。
「我沒事兒,我來寫吧。你剛不是說要寫寄回江府的信麼,你二妹妹成婚了。去寫那個吧,總不能為一個人走了,其餘的喜都要耽擱……這消息早晚要來,做兒子的能為她做的也就這麼一點了,怎麼你要還替人包辦?」
知道他看的開了,只是死訊突然。江可芙沒有勉強,鬆手將筆讓他。從案角最底下抽出枯梅色彩箋:「行,這在理。那我陪著你,你寫奠,我寫囍,真是大喜大悲了,咱倆勻和勻和。免得一個痛不欲生,一個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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