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眸中闪过几分得意。
两个大汉嚷嚷着刚将他带出小巷便有一锦衣公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个与大汉同等服色的小童。
“抓到了,抓到了,少爷。”那小童喊着便奔了上来。
四郎挑眉怒道:“叫什么叫,看到本小爷这般高兴啊?”
小童双眸一竖:“你这小偷!你……”
“停!公子明察,我可不是小偷,只是跟公子您开个玩笑,看看您的家丁是不是还发现不了您东西被偷了。”
那锦衣公子听四郎这般说倒是一愣,不禁问道:“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公子看您腰间的翠玉佩是不是没了?嗳,可别怀疑到小爷头上哦,方才在街头有个人跟公子擦肩而过,顺手牵羊就顺走了公子的玉佩。小爷我这个过路人都看到了,可您这几个家丁竟一个也没发现,我替公子不值啊。这不是白花钱雇了一堆窝囊废嘛!所以小爷就跟公子您开个玩笑,看我偷走您的钱袋,您这一群家丁是不是还发现不了,那样我也好提醒您早早换掉他们不是。呵呵,现在试过了,看来他们只是一时疏忽,公子还是别换他们了。哈哈,都说清楚了,知道本小爷不是小偷了吧!死小孩,看看小爷这身衣裳,雪缎!再看看小爷这气质,哪点像小偷啊!”四郎一口气说完,还冲那小童吼着。
一群人被他噼里啪啦的话弄的头脑一阵空白,半响愣愣看着他竟没有反应。四郎自行拍掉两个大汉的手,却听那小童道。
“公子,别听他狡辩!信口雌黄!”
那公子却是一愣:“本公子的玉佩真的不见了!”
四郎瞪向那小童:“谁说小爷是信口雌黄,我方才拿钱袋时就留了一招,就怕你们不信我的话,所以小爷我很聪明的在公子怀中塞了些东西,公子不妨取出来看看,一看便知本小爷是不是瞎说。”
锦衣公子一愣,探向怀中,果真触到些不该有的东西。
“盛源的银票,一万两一张,一共五张。本公子没有说错吧?这下总该信了吧?”四郎得意说着,上前冲那公子眨巴着眼睛。
那公子一愣,忙将银票送上:“小公子的好意张攻心领了,日后定好好管教这几个家奴。”
四郎接过银票嘻嘻一笑:“好说好说,相信下次他们定会注意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小公子请。”锦衣公子蛮是感激道。
四郎挥挥手,便大步向前而去,回头正见那锦衣公子踹了方才抓得他胳膊生疼的大汉一脚,而那大汉正狠狠瞪着他,小童则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想来是从没见过他这样爱管闲事之人。
四郎也不介意,得意一笑,袖子一扬,从袖中滑出一物,却正是一只翠玉佩。
方才他在街上闲逛,正好见凤瑛带着罄冉进了那福来酒楼。他本是没有在意,可没多久便见官兵大批往西市涌,这才暗叫不好。这两日云艺的事弄的沸沸扬扬,他那晚夜探郡守府又刚好听到海林和曲东平的话知道了云艺的小女儿叫云罄冉,而小丫头告诉他自己叫易青染。这两个名字如此相像,再加上他得知云夫人姓易,他便断定了罄冉的身份。也就是这样,他才在官兵搜楼的时候闪身到了小巷,刚好便看到欲从窗户往下跳的罄冉。
本来是想提醒她一声别跳,没想到她竟自己发现了围楼的官兵又闪了回去,于是看在两人相识的份上,他便帮她想办法引开了官兵的注意力。
而此刻的罄冉对此却丝毫不知,她只是觉得四郎出现的好生奇怪,听到他们在巷中的对话也隐隐猜到怕是他故意引开官兵好让自己有脱逃的机会,不然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偷个钱袋都能被发现。
听到他被带走,还在下面嚷嚷着让别人轻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待巷中静了下来,只听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