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都要来哭一哭,撒个娇,舍不得他要结婚。
唯独满非晚没有。
他可是她的大金主。
她也太不懂的讨好上司了,居然还想出去工作。
满非晚从元东隅进来之后就不敢抬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越是想低调,就越是容易出错,手一抖,音错了。
宋婉容冷笑了一声,“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茶馆老板找了些什么弹琴的?也太不上心了。还不如我那个读小学的侄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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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
众人目光都对准了满非晚。
元东隅抬头望过去,恰好和满非晚紧张的眼神对上。
他眯了眯眸子,似乎有些不敢认定,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身边有人关心得问。
唯独宋婉容露出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元东隅谁也不理,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到了满非晚的面前。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满非晚被拎起来。
“你在这干什么?”
“弹……弹琴……”
元东隅回头瞪了一眼宋婉容,扯着满非晚往外走,谁喊也拦不住。
等门砰得一声重重关上,宋婉容变了脸,凄凄惨惨,要哭不哭,“他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们可是半年后要结婚的人……”
一屋子的人纷纷开始安慰她。
“男人嘛,都是贪新鲜的……”
“东隅还年轻……等结婚了,人就会稳重了……”
在场的多数都是元东隅的亲戚,自然都是站在元东隅的立场上。
宋婉容心里头冷笑,元东隅年轻贪新鲜,还能养着满非晚四五年,换做在场的哪一个,恐怕都受不了。一个个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宋婉容找了借口出去。
“心情不好,想不想来喝一杯?”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未婚夫在你眼皮子底下牵着别的女人离开,让你当场没面子,心情会好?”
“这样约不好吧?元东隅不是东西,我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约?尤其你还是他的弟弟……”
“你把他当你男人,他把你当什么?在乎面子干什么?打落牙齿和血吞吗?”
宋婉容露出妩媚的笑,也不废话,“地点,发来。”
*
司机被元东隅轰下了车,他今天要亲自开车。
被扔在车后排的满非晚不敢发声。
车速越开越快,满非晚眼看着车速加啊,加啊,肝儿都颤了。
“你开那么快干什么?慢点,慢点!我不想再出车祸了!”
元东隅却是冷笑,“反正脸都被你丢光了,还活着干什么?我是短了你吃的,还是少了你穿的?你非要到外面来卖?”
卖这个字,可真贱,刺到她心里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卖吗?在家里卖,外面卖,有什么区别?”满非晚反刺回去。
“没区别?”
元东隅气得肺都要炸了,“看来我这些年都是喂了狗了。”
“别侮辱狗。狗都过得比我好。”满非晚别过脸,狗好歹得过他一声表扬,乖啊乖啊。
元东隅猛地一脚刹车,满非晚的头重重撞在前排驾驶座的后面,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看这些年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蹬鼻子上脸。”
他下了车,绕到后排来,把满非晚给拉下车。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别的女人是怎么做的。”
元东隅把她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