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计较秦昭说他小气,笑吟吟地请二人先坐下,他这就打包,附送一只檀香木的盒子装,保证送人十分体面。
不多时砚台包好,两个人便出了门,杨艳辉怕下人毛手毛脚把砚台摔了,便亲自拎着,被秦昭很是嘲笑了一番。
两个人走在街上,阳光正好,两个人的心情十分不错。跟着两个人出来的两个护卫见主人们说话,十分知趣,并没有离的太近,而是远远地吊着:反正天子脚下,大白天的,安全得很,
两个人走了几步,觉得有些饿了,抬头一看,面前是樊楼,杨艳辉便笑道:“走吧,咱们去上头吃点东西?”
秦昭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笑着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走走便回来。”
杨艳辉促狭地笑道:“在那铺子里砍价砍得口干舌燥,喝了人家几壶茶去,这下不好受了吧?”
秦昭脸一红:“哼,我砍价砍的口干舌燥是为了谁啊?不识好人心!”说着便轻巧地朝前面走去,杨艳辉便笑嘻嘻地站在门口等着,有小二问他要不要进去,他摆手道:“过会儿的,我等人呢。”
御街上的厕所不少,不过大部分比较简陋,秦昭哪里肯去那些地方?她多走了几百步,找到一个付费的十分干净茅厕进去。
因为跟着杨艳辉出来,除了琥珀,她并没有额外带人,另外就只有杨艳辉身边那两个护卫,其中的一个远远地跟了过来。秦昭怕杨艳辉等急了,出来以后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回赶,谁知道走了没几步,便听到有人在前头喊:“了不得了,出人命了!”
秦昭先是愣了一下,抬眼看看,这声音的来源却是樊楼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便觉得心中一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过跑去。
那护卫也觉得有些不妥,赶紧跟上,秦昭个子高腿长,跑起来速度极快,没几步便冲到了樊楼门前拥挤的人堆里,然后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道:“我呸,一块破砚台罢了,讹人讹到本衙内的身上?还什么吴王的儿子,鬼才信呢,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个骗子,便是京兆尹过来也不能说什么!”
秦昭一听这话便觉得血气上涌,再侧头一看,之见杨艳辉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那护卫护在他身边,被几个家丁打扮男人围着暴打。秦昭又惊又怒,哪里还顾得许多,匆匆几步冲上前去,瞬间便来到那一身锦衣的青年身边。
那青年眼前一晃,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个子高挑的白皙美人,便笑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往本衙内的怀里钻?”
话音未落,秦昭已经抓着他的胳膊就给扭了过去,另一只手顺势就拔出了这家伙腰间的宝剑,然后架在他的脖子上,沉声说道:“让你的下人住手!”
那穿着锦衣的男人明显是个纨绔子弟,万没想到这么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居然伸手就动兵器,冰凉的宝剑贴在他的脖子上,他吓得腿都颤了,连声呼喝:“住手,都,都给我住手!”
那几个打人的下人听到主子喊,赶紧停了手,扭头看见自家公子被个姑娘把剑架在脖子上,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喊道:“小娘皮,你可知道你抓着的人是谁?这是国舅爷家的公子!你要是不想丢了命,就赶紧放开我家公子!”
秦昭冷笑道:“国舅爷?这话说的有意思!皇后前些年就去世了,她家只有一位兄长,且那位国舅家里是独代单传,家里的公子是正经的读书人,去年才中了进士!我倒想知道,你说的这位是哪国的国舅爷?”
那被秦昭抓着的公子叫道:“我爹爹是太后的弟弟!你敢伤了我一根头发,太后杀你全家!”话音未落,他只觉得小腹剧痛,差点被撞的吐出来,竟是被秦昭抬起膝盖给了他肚子一下:“你纵怒行凶,伤了吴王的嫡子!他若没事儿还好,他若有事,我让你陪葬!”此时琥珀早已经扑到杨艳辉身边,摸了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