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孟超,手中握着一柄碧光言闪的宝剑,锋利的眸光在群豪脸上扫去,戒备甚是森严。
向文雄伸手按住三指剑,望着武林第一学,徵询意见,吕承的脸色却阴沉沉的,一点表示没有。
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却依旧是一副悠然妩媚的模样,甜蜜蜜的声音然道:“老和尚,你是否有兴出手一试?”
慧觉尊者黯然一叹,道:“不必啦!”
“这样说来,大师是服输认败了?”
“出家人不会巧言抵赖,女施主尽管放心!”
“那就那,难得慧觉大师这样笃守信诺!”
身形疾转半匝,面对昆仑老人的遗体,道:“超儿,上去把他的人头斩下来,抛入池中喂鱼!”
“是!”
玉面郎君孟超,应声而出,手中长剑一振,撤下一道白森森的弧线,疾向昆仑老人的颈项斩下。
少林慧觉尊者见状勃然大怒,暴喝声中,单掌一扬,暗力如刀,电卷而出,攻的是玉面郎君孟超的握剑右腕。
玉面郎君一惊,忽的挺身而起右剑斜斩,左掌直进,迎势硬往上撞。
群豪一见,正中下怀,方待蜂拥而上,武林第一人乍然玉面一寒,杏黄色的长袖一抖一卷,一缕举世罕见的暗力已自呼啸而出。
这一切快如电光一闪,三股暗力瞬自之间已撞在一起。
玉面郎君孟超闷哼一声,连退两个大步,脸色苍白!
少林慧觉尊者身形一颤,疾退三尺,不禁呆了一呆。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赵丽君,却是脚不移位,面不改色,恍如没事人似的。
强弱高低,至为显明,大家不由皆看的心惊肉跳,心胆俱裂,绝望得气压得大家透不过气来。
玉虚宫主赵丽君忽然寒脸说道:“老和尚已是年逾几十之人,怎么还是火辣辣的,阁下杀气腾腾的意欲何为?”
“阿弥陀佛,”少林慧觉尊者猛然疾进两步,切齿恨声说道:“女施主好狠的心肠,老衲今天和你不死不散!”
“昆仑道兄既已服输自绝,女施主但有三分人心,就不该斩他颈上首级……。”
“老和尚,昆仑老人亲口答应愿以自己颈上的人头和本宫主相赌,你难道忘了?”
“老衲没有忘!”
“那么,你凭什么阻止本寓主取他颈上的首级?”
“女施主取他颈上首级?”
“女施主取他颈上首级,老衲不敢相拦,但如抛入池中喂鱼,则未免过于残酷纸绝毒!”
“昆仑老道落败称臣,人头已属老身所有,本宫主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师别忘了出家人最讲究的是信诺之言!”
玉虚宫主赵丽君词锋咄咄,步步为营,说来丝丝入扣,头头是道,向文雄,吕承等人满腹义愤,却是欲辨无词。
少林慧觉尊者愤愤然的清啸一声,道:“老衲绝无毁诺背信之意,但女施主如果一意孤行,老衲纵然拚着这条命不要,也要和你周旋到底!”
“好极,来者不拒。等本宫主把昆仑老人解决之后,你看着办呢!”
话完,立刻命孟超继续术完之事。
玉面郎君动作好快,手起剑落,血线冲天,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经到了孟超手中。
接着,扬臂一抡,人头疾射而出,池塘内水四溅,波浪四涌,不一时,昆仑老人的首级已沉入池底,水波渐止。
玉面郎君好狠的心,忽见他右脚猛一扬,噗通一声。昆仑老的遗体亦被人他一脚踢入池中。
群豪气得双眼发直,怒火冲心,无如昆仑老人落败是实,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少林慧觉尊者朝水中望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说道:“女魔,现在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