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
耸耸肩,敖楚戈道:“说吧,你们欲待如何报复我?你又是带来什么的信息?”咽了口唾沫。萧铮道:“好,你听着……”伸手奉上酒囊,敖楚戈温柔地道:“可要先来上一口润润喉?”眼馋馋地望了那只酒囊一眼,萧铮却强行制止自己也想来一口的欲念,他昂起头,一付凛然不可侵犯之状:“我不喝仇人的酒!”
收回酒囊,敖楚戈道:“别说得这么难听,老萧,我们之间,便有争执,却也谈不上是‘仇人’呀……”萧铮硬着声音道:“休想来软化我,敖楚戈,你听着,有个地方,有一颗名字叫做‘幻星’的蓝焰宝石,你要负责替我们去取,这一项,是赔偿我们当年在‘保利当铺’徒劳无功的损失,等你把‘幻星’交给我们之后,再自断一臂一脚,算是补偿我们肉体上所遭受到的折磨,然后,你必须远离中土,永远不准回来,我们五个人八年的飘泊落流之苦,也叫你亲身再去体验体验一遍!”
默然片晌,敖楚戈道:“就这么些?”
微微一怔,萧铮怒道:“你嫌这样做对你太仁慈了,是么?不错,的确太仁慈了些,我告诉你,这是表示我们有良心,有感情,还看着过去那一段其实不值半文的旧谊,我们没有要你的性命,若以你的罪行来说,寸碟凌迟皆不为过!”
敖楚戈表情古怪地道:“你们逼我去抢人,又把我弄成残废,再迫我离乡背井,永世不能落叶归根,这样的做法,还能称为‘仁慈’?比宰了我更要令我难受!”
萧铮吼道:“至少你还留着性命,你还活着,不杀你已是最大的恩典,敖楚戈,你不要香臭不分,你以为我们就没法子裂你的尸?”敖楚戈叹息一声,道:“如果我不去替你们抢那颗‘幻星’呢?如果我也不自断臂脚,不离开中土,我向你们反抗,你们又能怎么办?”嘿嘿一笑,萧铮狰狞地道:“早知你会有此一着一—我老实告诉你吧,老朋友,在这人间世上,你有个硕果仅存的亲人,真正的,唯一的血亲,你的二叔,你爹的同胞老弟,也是最爱你疼你的人,对不对?如今这老家伙已在我们手中,‘花和尚’唐全已领着两名小角色在半月之前便赶了去擒掳他了,他不识武功,年老体衰,就和抓鸡一样不费力气便能拿下他,此刻,你的二叔应该已在唐全掌握中了,当然我们不会告诉你我们将你二叔隐藏何处,但那里必是个僻静又舒适的所在,我们更不会有一丝半点难为他的地方,如果你听命令的话,否则,他老人家怕就很要受罪,甚至陪你一起同登黄泉道亦未敢言;再退一步说,假如反抗我们,除了我们五个将联手合力对付你之外,我们另外也请到了两位极强的帮手,力量足可将你吃稳,所以你若反抗,最后的下场也只是死路一条;现在,你可以考虑考虑,你是愿意依照我们的条件去做呢?抑是要与我们逞强,在你挺尸之后再缀上你那二叔陪葬?”
敖楚戈起先有些怔愕,也有些迷惘,但是,他随即笑了起来:“老萧,你们不可以这么歹毒的,我们是好朋友,我的二叔也就是你们的尊长,你们怎可掳他老人家当人质来做为强迫我的手段?这不仅不义,也是不仁不孝!”萧铮恶毒地道:“你已不仁不义在前,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于后,敖楚戈,你二叔的老命操纵在你的手中,如你不从,只怕你除了不仁义之外,不孝的罪名仍得由你背上!”
神色显得十分平静而幽冷,敖楚戈道:“萧铮,这样做法,实在有失厚道!”
萧铮硬板板地道:“如今,你已不配谈厚道,敖楚戈,这纯是你自找的!”
很久没有出声,敖楚戈的双眉紧皱着,好一阵子,他才低沉地道:“难怪你敢一个人跑来这里找我卖狠发熊,萧铮,你是有所仗倚!”狞笑一声,萧铮得意地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