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不管了先关起来再说吧。
“臣,遵旨。”敬宗仪恭身答道。
“至于石亨,徐有贞等吗,嘿嘿,明日给朕桀于菜市口。”朱岂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他们害得他心爱之人惨死,怎能不叫朱岂恨之?(“桀”最残酷的古代刑法之一,老百姓熟称凌迟处死。)
又道:“朕虽恨这些叛逆之人,但其家人无过,罪不致死,朕不愿残杀之,抄没家产,便流放于大琉求岛永世不得入京吧!望他们多自反省,勿在教倒后人行此叛逆。”
“皇上仁慈,臣等敬佩。”群臣听朱岂此番话语皆感其为君仁慈宽厚。
“此番朕能得保命全赖王張两位卿家大功,再此不可不赏之。張軏上前听封,封張軏为一等护国公(一品爵位),食邑三千。兼任九门提督,护卫京师。”朱岂说完自是一番感慨,对于張軏他还是很感激的
張軏闻皇帝之言,大喜过望,忙自跪倒在地,砰砰磕头,不禁哽咽道:“皇上臣臣领旨谢恩!臣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想皇上竟如此器重于他,本以为此次大功过后,皇帝定当将之许虚衔高位雪藏起来,不想不仅能荣升为一品爵位,还能得此护卫京师重责怎叫他不喜?怎叫他对皇上不感恩德?
那边厢王振却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重权已离他远去,这朝堂也即将不为他所留了,想起几年来手握重权的感觉,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可他知道自己毕竟斗不过天家,若想保命,还是趁此告老的好啊!
朱岂瞄了一眼王振,见他神色不定,知道他是舍不得离开了。思忖:岂是你想留就留得的?你虽对我有恩,但若想开创盛世,还是留不得你。便对王振亲和的说道:“不知王卿家想要何赏赐?”
王振正自感慨间忽听朱岂问言,冷不丁一个激灵,想起昨日皇帝所说之话“不知王卿家想要何赏赐?朕不知再赏下去是否连皇位也赏于你。”暗道:“罢了,罢了!想我王振已是年过五旬当是为自己想想之时了,伺候了一辈子的人也当享享福了。切不可为那些许权利,丢了性命才是。便伏地跪呼道:“皇上,老奴不要皇上任何赏赐。老奴自感年老体迈,最近几年更现风蚀残身,越发伺候不动圣上啦,老奴现在只想告老还乡,纳纳几年福,还望圣上允之。”
朱岂暗暗点头,还算你识相。心中虽万分愿意但口中难免回绝几句,就这般数次。朱岂装做留不住王振一阵痛惜的样子,说道:“今王卿家决意要走,朕虽万般留难,却是留之不住,惜!朕身边又少一良人治世之才,如之奈何?如之奈何?罢了!罢了!”
王振听言,虽知大半是假,但也甚是感动,正要说话,却见朱岂又自开口说道:“虽王卿要走,但勤王救驾之功却不可不封,王振上前听封。”
王振一听,知是昨日皇上所说之惊喜来了,忙跪拜领旨。
“念王振随宫伺候多年,今对朕又有护驾大恩,特封为一品忠国公,同王级,除帝外见人均可不跪。再老家允建国公府,来往官员入境此地当入内拜之!”朱岂也算是甚念旧人了,王振这太监当的丝毫不比那三宝太监郑和差多少。也算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王振大喜,皇上没忘了咱家啊,皇上没忘了咱家啊!此生足以,此剩足以。跪拜道:“谢皇上大恩大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岂点点头说道:“卿家到得老家山西蔚州(今河北蔚县)后,当能善待当地,为乡亲邻里多做些应有之贡献才是,慎不可鱼肉之。”
王振忙自信誓旦旦的说道:“老奴谨记圣上之言,不负皇上厚恩。时刻已百姓为念。”
朱岂见此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思忖:你若能听进去才怪,罢了,能听多少就算多少吧。反正你别留在朝堂上闹就好了,你看看这王振这几年闹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