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地捏住了下巴,他身子往前一压,她就被压在床上,压在了他身下。
她用手紧紧地推着他的胸,一双眼睛执拗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似乎两人就这样对峙下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突然他脸一软,算是向她低头了,他低笑了两声,压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这吻极轻,只是一触便离开了,像是怕惊扰到她,可她仍旧在他身下重重地一颤。
“你说我,跟你置什么气?把你惹不高兴了,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她瞪着他,唇角紧紧地抿着,像是这样就能把她吓退。他亲昵地伸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笑着说:“看你,像只受惊的小猫,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点时间,也只够和她温存一下的,要说与她**,那时间是不够的。他轻轻地叹道:“今日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该有多好?”
叶繁锦本来想尽全力挣开的,不过一听他的意思不会把她怎么样,索性不动了,就静待着时间,他自己离开,毕竟她也不想闹出大动静,她想艾草应该快回来了,早知道她应该把艾草留下。
封玄奕一个翻身,躺在她的身侧,他手臂一揽,强行将她揽在他身边,就好像夫妻同床而眠一般。叶繁锦挣了一下,可他揽得更紧,她只得泄气,嘴上终于忍不住闷声道:“奕王,这样也改不了我是他妇的事实!”
“四娘,你信不信?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的!你本就是我的!”封玄奕似是喟叹般说。
“我不信!”叶繁锦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
这次他倒没气,只是笑着侧身看她,“当了离王侧妃,倒是越发有气势了!”他伸手把玩着她的发丝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当我的家,你一样有气势!”
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幸此时外面有轻微响动,封玄奕知道自己该走了,他深深地看她一眼,飞速地低头啜了她唇一下,然后暖意十足地说:“四娘,等我!”然后走出了门,也不见他往院里走,就不见了。
叶繁锦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直冒,虽然奕王看起来并无恶意,她想起刚才的事,仍旧一阵后怕。
艾草端了醒酒汤走进屋,看到侧妃这个样子,不由大惊失色,轻声道:“侧妃,您怎么了?”说着,她已经瞥到倒在床上的代桃。
叶繁锦摆了摆手,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兀自喘气。
艾草忙将醒酒汤放下,然后去帮叶繁锦顺气,过了一会儿,叶繁锦才说:“是奕王进来了!”
糟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艾草想到刚才那名撞她的小丫环,心中明白起来,她忙问:“侧妃,您没事吧?”
“没事,他没怎么着!我就是吓到了!”叶繁锦说着,躺到床上。
艾草看向醒酒汤,问她:“侧妃,您还用醒酒汤吗?”
“不了!”刚才出一身冷汗,酒劲儿早醒了,只剩下头疼。她闭了闭眼,然后无力地说:“这件事,谁也不要讲了,不能把他怎么样,还徒增烦恼。你把艾桃叫醒,就说她太累了!”
叶繁锦知道如果封玄离知道了此事,多半会对奕王出手,可现在越是莽撞的人,越容易出错。封玄离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打乱计划。
艾草沉默地领了命令,虽然这有点背叛离王的意思,不过她的心,早就属于侧妃了。她把了代桃的脉,发现代桃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药,药量不大,也快醒了。她掏出随身小瓶,打开在代桃鼻下晃了晃,熟睡中的代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代桃还有些迷蒙。
“嘘!”艾草看看闭着眼睛的侧妃,小声对她说:“别吵了侧妃休息,是不是你起得太早了?自己也睡了?”
代桃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