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似乎没料到顾寒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不知是在沉默思考，还是因为这个问题陷入了死机。
足足停顿了几息时间，才给予过寒回答。
【有，但关系并不是很大。】
【如果主人你能够到达仙域，或许能够真正知道真相。】
系统的回答让顾寒顿时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系统会跟自己踢皮球，直接将自己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没想到居然大方承认了！
还有这句有关系，但关联不大，就更加令人深思了。
他之前就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系统会不会是前任天道意志所化？
想借自己之手，帮助祂恢复自己的权柄。
如今看来，前任天道意志大概率只是投资自己。
并不是如他真正所猜想的那般。
不过也无所谓了。
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人生哲学的时候。
思绪收回，顾寒的目光再次望向前方。
空间凭空出现一道裂隙。
一条由符文凝聚出的台阶通往裂隙深处。
那是通往造化仙池的入口。
“师兄！等等”
不过，在顾寒踏入通道之前，他隐约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声音。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说话的是谁。
顾寒只是继续朝着通道更深处缓缓行去。
同时动用至尊境的力量，将裂开一道裂隙的空间强行复原封锁。
当楚幼薇等人强顶着残留的天道威压奔跑而来。
却只看到了一道裂隙正在逐渐闭合，一道白衣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
几人的心脏不由的微微抽痛。
明明离得这么近，明明触手可及。
可她们，又一次和师兄错过了！
“师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燃烧了自身太多的本源精血。
还是又亲眼目睹顾寒消失在眼前，给她的打击太大。
柳如烟无力瘫倒在地，心脏绞痛，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绝望与悲痛。
“师兄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甚至连给我们赎罪挽回的机会都没有我们该怎么办？”
楚幼薇和洛白芷两人同时沉默。
她们在飘渺仙岛努力的这么久，为的就是能够和师兄见上一面。
更想要借着此事缓解和师兄之间的关系。
但结果看来，终究是她们想的太多。
师兄从出现到离开消失，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只留下了一道无情的背影。
“一切才刚刚开始，现在说这些丧气话算什么？”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天道是站在叶青云身后的。”
“而且，未来会与师兄为敌。”
“尤其是我们，甚至还是这个家伙曾经棋盘上的棋子”
此话一出，一股近乎令人绝望的压抑感笼罩几人心头。
不只是她们完全看不到挽回师兄的希望。
还有，她们是天道意志棋局中几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最让她们好笑的是。
天道意志根本就没有如她们想象中的操控他们的思想，改变她们的意识。
自始至终，都是她们的自我判断，自我选择而已。
如此一幕，又是何其讽刺？
咔咔咔！
楚幼薇双目猩红，紧握双拳，指关节都在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嚓之声。
“天道意志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这不就是我们实现决定翻盘的好机会吗？”
陷入颓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