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一个以洞察力为傲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无聊的小道消息?她相信他,也相信他会相信自己。
“是吗……”伊迪沉默下去,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在影片的拍摄方面,自从上次沙丽子的话点醒了曼妮,她的表现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连点醒她的沙丽子都很感慨于她的进步,更不说高兴得合不拢嘴的塔米?利尔了。
曼妮的进步是因为她学会了怎样融入剧中,感受戏中人的喜怒哀乐。
如果你的爱人不记得你,尽管你很爱很爱她,可是你在她的心中完全就是个陌生人,每天早上一睁开眼,她就会忘记你……这会是种怎样的心痛?
曼妮没有这样的经历,可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法忍受。
假如她真的是这样一个身怀失忆症的女孩子,那么迹部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只是一种假设,却足以令她难受莫名。
只要感受到了戏中人的感情,演绎好这样一个人物就不再是一件难事。
她从来不知道演戏是这样畅快的事情,就像你变成了另一个人,用心去体味着另一个人的人生,举手投足间挥洒自如。那种感觉,就像乐曲演奏到高~潮处的那一刻的激动人心,被演绎着感情一点也不显得苍白无力,而是鲜活而精彩。
剧组主演中唯一的新人找到了拍戏的感觉,她的表现让塔米?利尔很有信心完成拍摄计划,甚至可能提前完成,为后期制作赢得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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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月初,她连续忙碌了一个星期,眉间都带着深深的倦意,但是精神还是很高昂。因为她早前向塔米申请的假期被批准了,连续的忙碌换来的是两天的休息。
其中的一天,是迹部的生日。
虽然不在他的身边,甚至不能跟他联络,但她还是想用什么方式专递给他,给他庆祝。
“结衣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十月三日的早晨,曼妮窝在沙发上,一边翻着杂志考虑送什么礼物比较好,一边夹着手机跟结衣讲电话。
“啊……”那头的结衣少女对她的少女情怀非常无力,“我说大姐,我又不是桦地,又没有天天跟着你家那位爷,我怎么知道他在干嘛?”
“我不能跟他联络,可是我想他嘛,”曼妮少女顿时委屈了,“而且明天是他的生日,我想知道他想要什么礼物嘛……”
“啊呀,好肉麻,”结衣夸张地大叫,“你现在说想他什么的,怎么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啊?简直不像我认识的那个Shantina。”
“反正你也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曼妮少女完全不矫情,反正她就是想念自家男朋友,这也有错吗?
“噢,每次跟你说不到几句话,你就开始问那个家伙!你只是想他,一点都不想我!重色轻友!”
“我才没有!”被冤枉的某少女立即反驳,“谁说我不想你?我是不能和景吾联系,我才会在电话里多问一些他的事的。”
“好好好,你有道理行了吧。”
曼妮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笑眯眯地说,“本来就是。你还没告诉我,他的生日准备怎么过呢?”
“还能怎么过?”在曼妮看不到的那一端,结衣少女翻了个白眼,“那个骚包才不会委屈自个儿呢,他会把自己的生日过成校庆日的。”
曼妮少女顿时不乐意了,“什么骚包,大爷明明那么可爱。”
“……话说,认识他的人不是觉得他华丽,就是觉得他骚包……不是我说你,只有你才会认为他的样子可爱,哎哟,真受不了。”结衣少女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