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起。叫声连连。
“邪气!”雪儿大叫一声,与南宫俊逸双双飞出御驾。
“可有法解?”南宫俊逸问道,大军威猛,却是对人而言,这种邪恶的东西,不但让大军无用武之地,更无反抗甚至自保的能力,如若长时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看着眼着至邪的阴气,雪儿心中重重吐了口气,还好,大军未直接入峡口,可眼下,必须尽早想出破解之法,那黑气渐已逼近,不知前方的南宫千勇还能抵抗多久。
邪气,如何破解邪气?雪儿不停的默念着,邪,喜阴,喜血腥;邪,惧阳,更可由血克之。
一道精亮闪过,为保大军活命,也只能狠下心为之了。
“血,用兽血沾湿身子,可破邪气,更可看清阵中的一切!”雪儿大声说道。
南宫俊逸毫不犹豫,命冷杰将受惊吓不好再控制的战马杀之,取其血泼于将士身,再将余血泼于阵中,未过多时,乱砍乱杀一气的天翔大军,好似被上天赐予金眼一般,将黑气阵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原来那些尖厉的杀喊声并不全是敌军所置,那是障眼法,而真正的敌军正从对面而来。
被敌好一通戏弄不说,更像个疯子似的自相残杀,此等大恨大仇,怎能不报。满含一腔愤怒之火,冲着阵中仍自以为是,幸宰得意的黑甲军狠杀了过去。
说来也怪,半空中的黑气,被马血泼之,果然变得越来越淡,直到彻底消散,眼前一片敞亮,为洗血这等大辱,更为彻底杀尽烈火绝的败军残将,南宫俊逸一声令下,一场正与邪的激战,在海子口那好似大锅底一般的地域展开。
“陛下,此次该您上阵了!”远处看着眼前一片血腥的澹台孤邪别有深意的说道。
烈火绝满目冷冽,声音阴沉的说道,“国师此次最好不要再让朕失望,这不到十五万的大军,朕可全给国师赔上了!”
“陛下放心,臣法器在手,只等陛下给臣创造那个机会!为了做整个天下的霸主,损失万千军力算得了什么,良时已到,陛下勿再拖延,臣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结果!”
烈火绝重重看了一眼澹台孤邪,最后绝然转身,拔出腰间佩剑,带着自己的死卫杀入阵中,目标只有一个,便是对面那个冲他而来的南宫俊逸。
阴邪的狂笑,自澹台孤邪嘴中传出,手入怀中袖袋掏出一精致的黑木盒子,极是精心的将其打开,一双贪婪邪恶的眼睛,看着盒中之物,“千万不要让老夫失望啊,制住了天星之女,老夫便是这世间第一人,哼,什么天下霸主,到头来还不是被老夫踩在脚下,天星之女,那是老夫的天星之女,有了她,老夫何止是天下第一,整个天下都是老夫的,从此后阎王的生死簿上再也没有澹台孤邪四个字,老夫要带着天星之女逍遥快活,哈哈……”这才是世间最最邪恶的声音,最最邪恶之人。
而这个邪恶之人已将盒中物紧握于手中,那是一块通体精亮的黑石,离开了黑木盒子,尤其是一道澹台孤邪手中时,黑石上隐现着淡淡的黑气,转瞬便消失不见。
此时,好似最后的绝杀之战一般,无论天湘军,还是烈炎军,只有一个念头,彻底的消灭。
“南宫俊逸,怎样?朕说过,朕要让你看看朕的本事,你受死吧!”烈火绝手中的利剑好似幻影般,已挥出浓重的剑气,直扑对面的南宫俊逸。
又是那世间独有的邪魅轻笑,南宫俊逸手中金龙剑已与它的主人心意相通,剑收展挥舞间,金光闪闪将对面烈火绝的剑气轻而易举化解。南宫俊逸瞬间拔地而起,左手掌,右手剑,直扑烈火绝面门,如此绝杀之际,令人想不到的是,烈火绝竟然从身旁敏捷的抓来一死卫,用死卫的身体挡住了南宫俊逸的掌力,而他自己则举剑全力化解金龙剑致命一击,一声惨叫,伴随一声厉响,随后又是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