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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4 / 5)

么就这么不长眼呢?

苏小沫闻言呜呜地大哭了起来,嘴里一会叫臻臻,一会叫锦瑟,一会说我们怎么怎么恩爱,一会说你们怀了我的孩子,快回我身边来!嚷嚷得整个大厅都能听见。

骇得春妈妈脸色惨白,慌忙制止道:“苏小姐您可别乱说话,锦瑟公子可从未与你有任何肌肤之亲。”

“就有,”苏小沫凶相毕露,㧃着春妈妈地衣襟道,“锦瑟上回弹琴给我听,还脱了衣给我看,光滑滑地真好看,我们刚恩爱完,你就把他嫁给文纨。为什么不嫁给我?我苏家哪里不好?孩子说不定还是我的。”

春妈妈几次想掩住她的唇,都被展鸣给拦下,唤来打手想将苏小沫主仆两赶出去,结果被展鸣一招全摞趴下。

春妈妈急得额头冒出无数汗滴:此时的眠月楼已是人来人往,文纨自锦瑟大腹便便后,又成了这的常客,就算她没来,她那些个狐朋狗友听到也不得了。

雅间的大门忽地被人推开,深雪一脸笑意地走进来,轻巧地将苏小沫的玉手从春妈妈的衣襟上拉下来,将佳人搂在怀里,轻笑道:“苏小姐真想见我?”

苏小沫一脸泫然欲泣,“臻臻,你回来了?”

深雪嘴角直抽抽,“我不是臻臻……”

“你是锦瑟?”

“也不是,我是深雪,你刚才不是想点我的牌么?”

苏小沫一脸鄙弃,“深雪是谁?没听说过。”

深雪作势要走,苏小沫又猛地扑倒他,口中大叫道:“臻臻,我不许你走。”

还不待他反抗,展鸣一个健步冲上来,点了他的软穴,将二人一齐丢到大床上。

春妈妈张开嘴想抗议,展鸣又眼疾手快地点了她的哑穴,掂起来一抛,就抛到了一楼的大厅内,好在屁股着地,并没受什么伤。

转过头看着房内呆若木鸡的小倌,展鸣冷冰冰平板板地问:“是要我丢出去还是你们自己走?”

几个小倌立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飞快地窜出了雅间。展鸣也随后走出,将大门随手带关。

屋内就只剩下苏小沫抱着不能动弹的深雪又啃又咬,嘴中含含糊糊地一会叫“臻臻”一会叫“锦瑟”。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苏小沫才慢慢地睁开星眸,伸个懒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丝被顺着细嫩的肌肤滑下,中秋微寒的空气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光着身子?苏小沫吃惊地左右瞧瞧,立马发现枕边有一脸黑如锅底的帅哥,“咦?深雪公子,你怎么会睡在这?”

深雪的牙咬得咯咯直响,他昨夜被暴虐一晚,而且施暴者还叫着别人的名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无关爱情,纯粹是自尊受挫。要不是展鸣点穴的手法古怪,他冲了一晚都没将穴道冲开,苏小沫只怕没命见到今天的太阳。

见苏小沫一脸纯洁地笑容,等待他的答复,深雪只得强笑道:“昨晚苏小姐喝醉了,强行留人家侍寝。”“强行”二字,指责意味颇浓。

“哦~”苏小沫一脸地歉意,“那真不好意思,我当给你多少渡夜费?”

又是一阵磨牙声,“苏小姐看着给吧。”

苏小沫立即下床穿衣,从钱袋中摸出几张银票,比划了半天,将一张放在桌上,无辜地道:“抱歉!昨夜的事我一点也记不得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先给一百两吧,要是以后记起来了,再加也不迟,我不会赖帐的。”说罢,好心地问道:“深雪公子还不起身吗?”

深雪头顶都快升烟了,隐忍半晌才笑道:“我还想再睡会。”

苏小沫的秋水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摸出锭银子放在桌上,笑道:“可能是昨夜累坏了,这些银子买几只鸡炖了喝吧,你这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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