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术也可大成,万万没道理会来这中土渡人过去。
如此一论,且先按书中所讲,准提将中土得道之人渡去,自是都是有缘之人,西方教可谓日后的佛教,讲究一念成佛,渡去地这些人中,如慈航等辈,明明道家修为已是净失,但却都成了法力无边的菩萨,自是和这一念成佛有莫大地关系。
接着在想,准提与接引创西方教,门下弟子定是不缺,却偏偏来这中土渡人过去,那代表什么?岂不是代表这两位教主于西方已是失了些威信,或是教中起了争执,方才需要来中土寻有根之辈,渡去西方成佛成菩萨。
这样一论,陆飞也便想到,这准提本意是想渡去些中土有慧根之人助他成事,偏偏生出了陆飞这一异象,后又有几多变故;准提已是无了机会多渡人过去,现今为止,也不过是说通了惧留孙几人,强行将多宝道人拿去西方,在无别人,也便人手不足,便将自己欲除之人引来中土,借通天教主之手除去。
当然,这其中也是有一个契机。这契机,便是千百世前通天教主失手坏去的那名鱼身人面地女子。
陆飞自己在这里想着,却也觉的自己有些想的太过复杂,若论起简单,就是通天教主坏去了这红袍道人的三个徒弟,又揽下了云霄等人合力坏去的绿裳女子那一笔帐,红袍道人得准提告之。是故便来寻通天教主讨回公道。
这一简单一繁琐之间,若论简单。则真就简单,若论复杂,则其中牵扯自是广大,真不知哪一般为真,哪一般为假。
陆飞思及于此,自是又望那准提那里瞧了一瞧,寻思半晌。忽地想起一事,问孔宣道:“贤弟,你可曾去过那雪山?”
孔宣一愣,言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一事我不曾与人说起,便是玄鸟圣母也不知,你又如何知得我去过雪山?”
陆飞听孔宣如此说,心内已是一凛。复又言道:“我在问你,于那雪山之上,你是不是吃了一六丈金身,后又被那金身自肋下开口,脱了出去?”
孔宣一双眼已是瞪地滚圆,痴道:“你是如何知得?”
陆飞见孔宣如此模样。已是知了自己所说是真,心里不由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这怎是真地,这怎是真的。”
孔宣这时也是拽着陆飞道:“你快快与我说来,你是如何知的这一事?那厮好生厉害,我那时虽无五色霞光,但正是身具异象之时,却被那厮一掌金光压于雪山之下百年,方不易脱出。回得圣母身前。才去的商朝做了总兵。你却与我说来,那一人你可认得?”
陆飞这一时脑袋也是有些混僵。他能如此想,不过是想起后世之时,偶尔看些闲谈,听闻大日如来未成佛时,于雪山之颠塑成六丈金身,却被孔雀一口吞下,大日如来破其肋而出,感这孔雀好生异相,并未坏去,后来更是将这孔雀渡去西方,封为佛母孔雀明王,应地便是这破肋(有一说是破后背而出)而出,形如产子之状,方才有此一封。
现今陆飞听了孔宣承认此事,自是有些难以相信,后又想起后世佛教之中,于这准提似乎几无记载,有一说是菩提老祖,却也未经证实,却是实实在在有这孔雀明王一说,如此说来,许是准提虽于中土渡去了不知多少能人,却偏偏没斗过大日如来,反被大日如来改教为佛教,更是把准提渡去的那些人,统统纳为手下佛陀或是菩萨等等。
陆飞是越想越糊涂,却也越想越觉得此事似乎确实有可能,接引、准提,都是封神时代中的西方两位教主,偏偏待封神过后却无了消息,这样地结果,只能说明,是被大日如来将那教主之尊占去,更将佛教这一名加上,这才有了日后的佛教一说。
陆飞如此想着,战场之上斗的已是越加激烈,想这通天教主何等人物,手上诛仙四剑经过重新锤炼,更见威势,却偏偏与这红袍道人斗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