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零陵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长沙和桂阳却遇到了一些阻碍。
甘宁和陆逊带领水军顺江而下,很快来到了长沙城下,没想到长沙并没有依水建城,反而是隔得老远,水军只能当成步兵来用。
不过甘宁的水军也善打陆战,并不在乎。
本想着走个过场,宣布一下荆州已经投降的消息,对方就会开城投降,白捡一场军功。
谁知甘宁来到城下,对方听完之后仍然城门紧闭,没有一点动静。
甘宁走上前,却被一阵弓箭袭来,只有再度退回。
“兀那厮!胆敢欺我!”甘宁气急败坏。
“城下那个家伙,我荆州从来都姓刘,不可能改姓马,休想让我投降!”
城墙上伸出来一个脑袋,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和张飞颇有几分相像,一看就是勇武过人之辈。
此人并非长沙太守韩玄。
“汝是何人?”甘宁把手中九环大刀捏得紧紧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刘磐是也!”
甘宁在荆州待过一段时间,却也不知道这刘磐是谁。
“管你是谁!除了在城上施放冷箭,还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否?”
“你这叛徒,不值得我动手,脏了我手中大刀!”刘磐反将一军。
气得甘宁牙痒痒。
“兴霸,我们暂且休息一日也不迟。”
陆逊拉住甘宁,甘宁转身竟然是一脸冷静,让陆逊一阵惊讶。
“跟着老大打了那么多次仗,怎么能一点进步都没有。”甘宁朝陆逊眨了眨眼。
然后再次转身,又换出一脸愤恨的表情,“明日我定要攻下长沙,拿你来祭旗!”
甘宁领军退下,韩玄也冒出了头,前面与益州有过几次战斗,韩玄都吃了大亏,这次听闻益州攻打襄阳,韩玄便提前把刘磐给招回了长沙。
“他们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韩玄非常担心。
“我叔父最喜二哥刘琮,怎么可能传位给刘琦,更不用说投降了,这肯定是假传消息,想要骗开我长沙城门,若是失了长沙,导致襄阳失去支持,谁能承担这个后果!”
刘磐本就长相吓人,这一怒喝,更显得威势慑人,韩玄这个软骨头立刻就怂了。
“磐公子说得有理,有理……”
“那甘宁本就是一个贼匪,今日放下狠话,明天就一定会来强攻,太守做好准备,我则负责将甘宁斩杀!”
刘磐作为刘表从子,认识甘宁了解甘宁都说得过去,听这分析也头头是道,如此文武双全之人,还是刘表子侄,为何没有留在襄阳而是在长沙郡中一个县里履职呢?
“听到了吗?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韩玄对手下士兵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谁知第二日,甘宁并没有出现在长沙城下,韩玄和刘磐都傻眼了。
“磐公子,这……”
刘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可能他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生病了,那甘宁一身匪气,不可能不讲信用。”
韩玄深感其然。
长沙城又严防死守了一日。
第三日,甘宁还是没有攻城。
甘宁带来的士兵不过几千,并没有围城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打这样的持久战。
韩玄已经坐不住了,“磐公子,这甘宁如此拖沓,恐怕是在等待援军,到时候才能围我长沙,我们……可不能等下去了啊!”
刘磐来回踱步,内心也同样焦急。
“请太守给我一千精兵,我愿出城与之一战,将那甘宁擒到殿前!”
韩玄一听大喜过望,刘磐肯要出城进攻那是求之不得。
“我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