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摩”!
“小白哥哥,不要!”
看到李小白的动作,银甲女将像是想起了什么,欲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小白哥哥,真是好熟悉的称呼。
指尖迸发出一道淡白色剑光,在空气中飞快分裂,一头撞进了皇家秘情司的大门。
剑光“奢摩”无坚不催,哪怕大门采用精钢锻造,也依然不会比纸糊的强上多少,如同摧枯拉朽般,绵密的剑光毫无阻碍地没入厚厚的黑漆门板。
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微颤。
黑漆大门连带着左右各丈许长的高墙,在一片升腾的烟尘中轰然倒塌。
轰然巨响却依旧未止,渐次深入,仿佛连带着二进的门墙都遭了殃。
金吾卫与南衙下属的其他禁卫无不瞠目结舌,皇家秘情司的大门连同招牌竟然一起让人给毁了。
踟蹰不前的金吾卫们心头一阵后怕,他们竟然招惹到一位术士,而自己居然还活着,谢天谢地,漫天神佛保佑。
可是,可是小白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大将军与这个连皇家秘情司都敢撩拨的疯子相识?
远远望着这一幕的王长史顿时一阵腿软,面如土色的他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
好你个长孙定门,好你个长孙家,这下子可把本官给坑惨了!
当真是欲哭无泪!
银甲女将翻身下马,扔开手中的长柄双刃战斧,摘下英武的头盔,冲到李小白面前。
“小白哥哥!你,你怎么……”
她吃惊的望着小白哥哥与被突如其来剑光摧毁的门墙,如此泼天大的祸事就在自己眼前发生了,始作俑者正是小白哥哥。
“樱儿!好久不见!”
李小白若无其事的含笑望着这个昔日在居摩湖上巧笑俏兮,采莲轻唱的小丫头,此时此刻穿一身合体的银色铠甲使她判若两人。
樱儿妹妹长大了,已经是大将军了!
小白哥哥由衷替她高兴!
“小白哥哥你闯祸了,那,那可是皇家秘情司!”
白樱儿又气又急,怎么小白哥哥如此糊涂,她甚至没有心思去多想李小白怎会平空成为术士,反而为他招惹到皇家秘情司而焦急万分。
此时此刻的渔家女眼中只剩下她的小白哥哥一人而已,竟似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妖女清瑶和巨汉虎力。
“我知道是皇家秘情司,就是他们抢走了你的香君姐姐,这事儿没完!这群怂瓜,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李小白一提起皇家秘情司就来气。
这些缩头乌龟被骂了几日,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今天拆了他们的门墙,若是再没有反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皇家秘情司直接夷为平地算球。
也就是他,换作旁人,恐怕还没咋样就被秘情司里的力士们拖将进去,三百六十般花样轮着伺候,欲仙欲死,欲死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白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樱儿一口一个小白哥哥,脚下直顿着地,泪光在眼中打着转,显然担足了心,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思哪怕成为了统兵的金吾卫大将军也不曾有多少改变。
帝都天京可不是封狼道边关小镇西延镇,小白哥哥怎的还是如此没心没肺,一如西延镇的荒唐作风。
“还能是怎样?抢了俺媳妇,此仇不共戴天!”
李小白恨得牙直痒痒,他这般直拗并非因为与武家小娘有多少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感情成份,但是焦寡妇劫走了他的媳妇已经成为挥之不去的执念,就像被抢走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遭到最严重的挑衅。
所以哪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