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请进来再说吧!”
“好……”金玲玲点了点头,便跟着风间雅晴进了客厅。
家里现在除了风间雅晴就只有唐韵和长野风花了,唐韵很自然的成了临时的主人,风间雅晴尽管不太情愿却也只能尊重。长野风花极少对任何事表意见,给金玲玲端上一杯茶后便坐到一旁,只是默默的听着而不说话。
“金玲玲……”唐韵穿着一条粉红色的真丝浴袍,如同在庞劲东家里的多数时间一样,正斜倚在沙上看时尚类杂志。她合上杂志后坐直了身体,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与风间雅晴同样的话:“真是好久不见了……”
“准确的说,是一年零两个月!”
唐韵又叹了一口气:“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生了太多的事情……”
“对我来说,也生了太多的事……”金玲玲的整个脸盘都随着身体消瘦了,与往日那个靓丽的女警几乎判若两人。她的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里,茫然的看着对面的唐韵,问:“庞劲东呢?”
唐韵没有回答,而是感慨的说:“你突然之间不辞而别,让庞劲东非常的担心。尽管他在表面上没有说出来,但是我能够明确的感受到。”
金玲玲点点头:“他是一个不喜欢外露感情的人……”
“尽管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顿了顿,唐韵补充说:“当然,你有权利保持沉默……”
“这个……”金玲玲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一言难尽……”
庞劲东与金玲玲之间的关系称得上很亲密,金玲玲的事可能会对庞劲东造成影响,所以既是出于对庞劲东的关心,也是出于一种女人的好奇,唐韵很想知道金玲玲在这一年多来究竟做了些什么。
只是看到金玲玲的这种态度,唐韵知道正常的提问很难得到答案,于是冷笑了一声问:“不会是躲起来生孩子了吧?”
“你胡说什么呢?”金玲玲听到这句话登时便急了,圆瞪着杏眼就要作,也正是在这一刹那间,她恢复了从前的那种神态和气质。她当即便近乎本能的想要解释,庞劲东与自己的那一次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但是很快想起唐韵根本不知道那件事,结果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金玲玲刚才表现出的犹豫被唐韵看在眼里,唐韵由此觉庞劲东和金玲玲之间的确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差一点就要被自己诈出来了。
唐韵的这句话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激将法,这种激将法在多数情况下都很管用,尤其对付如现在的金玲玲这样魂不守舍的人。当然,同样的招数使用效果也取决于使用者自身,工于心计的唐韵女人往往会将效果最大化。
但是金玲玲的从警经历养成了一种敏锐的直觉,所以最终没有落入到圈套之中,使得唐韵多少有些失望。
“那么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唐韵一计不成,不免有些灰心丧气,竟然如同金玲玲一样无精打采起来。
“办案!”金玲玲只用这两个字回答了唐韵,然后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庞劲东到底在哪里?”
金玲玲刚刚回到市局销假恢复上班,有关系不错的民警私下提起了一些有关庞劲东的事,但是全部语焉不详,因为这些人本身知道的也不多。金玲玲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最挂怀的人就是庞劲东,所以听到这些传言之后,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庞劲东家。
“可能是m国,也可能是缅甸,还可能是T……”唐韵一摊双手,无可奈何地说:“我也说不清楚,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上次给我打电话是在m国!”
金玲玲怔了一下:“到底生了什么事?”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唐韵似笑非笑的看着金玲玲,反问道:“你怎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