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喜进去看越阳泽。
他的脸本来就长得白,现在因为高热变得通红。
宋云喜拿出囤的退热贴,不要钱地往他的额头、颈部、手腕内侧贴上。
又用棉棒沾水湿润他干燥起皮的嘴唇。
这人最臭美了,起来看到自己嘴干裂指不定要闹。
“他现在没醒,也吃不了药怎么办?”
“可以用灌的。”
【哈哈哈哈好粗暴直接】
【越阳泽:你37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看着宋云喜疑问的样子,刑漠难得解释。
“看下有没有液体的布洛芬,若是没有的话将药丸弄碎后掺水灌进去吧。”
“好的。”
立马查看喜戒里面的东西。
还真给她找到了液体的布洛芬。
这种规格的布洛芬配有滴管,可以将药液吸出来然后挤入口中。
不用灌了。
而消炎药,只有片剂,只能磨碎混在水里,用滴管挤入口中。
吃药后的越阳泽没多久就退烧,然后转醒。
不过他还是很虚弱。
睁开眼睛,发现两人坐在房间的长凳上。
“哟,竟然没死呢。”
越阳泽身体虚弱,可他的嘴还是那么强。
强到连自己都可以开嘲讽。
而越阳泽确实觉得这次自己可能得交代在这里了。
划伤的瞬间他想使用治愈的能力,可砸在水中的痛击感让他一瞬间晕死过去。
“是你救了我?”他朝着刑漠问道。
刑漠点头。
“谢谢,欠你一条命。”
可这还是不能代表他消除了对刑漠的偏见。
他还是觉得刑漠对宋云喜图谋不轨。
“你们聊,我先出去。”刑漠看着宋云喜,选择将空间留给他们。
越阳泽在宋云喜心中的地位不低。刑漠敛下眼底情绪,走出房间。
“看你嘴巴那么精神,想必好起来了吧。”宋云喜没好气地问。
“可不。等等,咱们这是回到了租房了对吗?”
“是的。”
“这房间只有一张床,等等,这就是我在睡的那张对吗?”
宋云喜无语,这人奇怪的注意点。
什么时候了,竟然注意一张床。
“是啊,你睡了房子里唯一一张床,而且还弄脏了我的床上四件套!”
这么一说,越阳泽就不愿意了。
他的意思是,床让给他睡了,那外面客厅不就一沙发可以睡吗?
那宋云喜睡哪?
刑漠又睡哪?
三岁脾气又上来了。故意用手蹭床单,
“就弄脏就弄脏,怎么了?”
越三岁说。
宋云喜气得指着他“看在你受伤的基础上,我不打你。但你出去得陪我10套丝绸的,10套纯棉的床上四件套!”
这下越阳泽也被带偏了。
“呵,你怎么不去抢。”
“那你究竟给不给?”
越阳泽嘴角一扯,想继续反讽。
可下一秒却扯到了伤口。
嗤--疼得额头都出了不少冷汗。
宋云喜见状也不跟他开玩笑了。
快步走到他的身侧扶住他,没好气地说“你真的,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扯到的伤口疼不疼?”
又想起什么。
“不对!你不是奶妈吗?赶紧奶自己啊!”
越阳泽:对于一个七尺大男人,叫奶妈?所以奶妈这事情是过不去了对吧!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