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性,可不就是跟某个人好像?陆宇望向元东隅,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心情明显好上了许多。
陆宇摸摸自己的下巴,难道养成的乐趣,就在于此?
“陆少,人家手有点酸了。”女伴娇滴滴的,伸出一双手要陆宇给揉揉。一心想玩养成的陆宇好脾气得很。
他一边揉,一边问元东隅,“我看她的手剥椰子壳都剥了好久了,手肯定酸了,你也给揉揉?”
满非晚刚才一直都在玩椰子壳,研究构造,听到陆宇这么说,立刻伸长了耳朵。
“手疼?”
元东隅问。
满非晚心里小高兴,主动跟她说话了呢,立即点头。
“伸过来,我帮你砍了。”
满非晚被噎得胸口疼。
“我要去游泳。”
“快走,别留在这儿碍眼。”
碍眼?
她站起来,两下就把外罩的裙子脱了,跑到海边。
“哟,不错哦。”
陆宇吹了声口哨。
“什么不错?她就一搓衣板。”元东隅不屑。
“你家搓衣板还挺高级的,凹凸有致 ;。”
元东隅正眼看过去,肺,差点就炸了。
 ;。。。 ; ;
差点淹死
海浪亲吻脚丫,天空时不时传来海鸥的鸣叫。满非晚表示,这样的日子再舒服不过。
“你过来!”
元东隅站在岸边上朝着她喊。
“干什么?”
满非晚不大想过去,还记着刚才的仇。
“那儿水深。”
元东隅目光紧锁在她两条光溜溜又直又白的腿,越过平坦的肚子,攀过两个雪白晃眼的高峰,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一个浪头打过去,不过才到她膝盖。满非晚故意和他作对,又往深的地方走了几步。
元东隅叉腰站在岸边,眼光如刀一刀一刀得砍过去。
满非晚得意得做起鬼脸,一边往后退。
得意过头,就是被浪头打翻。
咕噜,喝了两口水的满非晚艰难浮起来,又咕噜喝了两口水。
她挣扎着,呛了好几口水的感觉疼到肺里去了。
小腿还不争气得抽痛,根本无法站立。
人果然是不能太任性,不作死就不会死。
满非晚慢慢往下沉。
一股力量忽然间把她拽上去。
浮出水面的那个瞬间,她大口得呼吸,从来没有这样觉得空气这样新鲜宝贵。
她紧紧抱着元东隅不肯撒手,一双眼睛通红。
“干嘛不喊救命?”
元东隅没有好气,抱着她往岸上走。
满非晚缩在他怀里,唇色苍白,怯生生得看了他一眼。
元东隅起先还当她是吓蒙了,抬脚往房间里走。等到她躺在床上,脸色平复之后,元东隅忽然间开口。
“你为什么不喊救命?”
他眼光灼灼盯着她。
目光里的重量压得她不敢开口。
“你觉得我不会救你?”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撞翻了旁边的小茶几。突然的动静吓得满非晚肩膀一缩。
元东隅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喊吗?”
满非晚挠挠头,飞快掀眼皮子看一眼元东隅,又闪开。
元东隅倒是要呵呵了,“你那双眼睛往右上方斜,都快要斜到眉毛上去了。你再编!”
满非晚这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实话,“我担心喊你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