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看来我只好自己来了。”
“这位大哥,你立刻到外面找个有经验的产婆过来。夏雪,你让人准备热水、剪刀……”
“胭脂,你留在这里帮忙。”
声音干脆利落,三几句话,将一切安排妥当。
“可是,我娘子她……?”
“你想她活命的话就按我说的话去做!”东方语冷下脸,语气难得的透出几分凌厉。
那男人被她这么一吓,立时白着脸,转身往外跑,他惊慌之下跑得急,连鞋子掉了一只也仿若未觉。
夏雪也按照东方语的吩咐让医馆的伙计帮忙,一开始,那些伙计自然不会肯听一个陌生人的吩咐;不过,在夏雪将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抽出剑鞘指着他们心窝的时候,所有人都将头点得如捣蒜般。
不过是烧点热水,找把剪刀,弄些干净的白布而已,自然不值得他们命来比较。
在夏雪的强剑之下,伙计很快将东西备齐送到了东方语身边。
产婆也很快请了回来。
但那个产婆看了那个孕妇一圈之后,立时摇头道:“这位小姐,我说句实话,你可别见怪,这位夫人,我看……实在是凶多吉少。”
“你看,她受惊过度,气力衰竭,自身受了伤,又怀着双胎,还是早产……。”产婆每说一小句就停顿一下,每停顿一下,就摇一次头。
那个男人听罢,顿时惊得几欲昏倒。
东方语听了,心里也凉了大半截。
“无论如何,总得试试。”东方语暗暗握了握拳头,声音仍一贯的冷静。
当然,这些话是不可能当着那个痛得死去活来的孕妇面讲的。
那产婆在东方语坚持下,只得进入内室,按照她丰富的经验,鼓励产妇如何用力,如何吸气。
在产婆对孕妇准备接生事宜的时候,东方语又让夏雪再去准备了其他的工具,以防万一,她只好亲自执刀上阵了。
她但愿那个妇人能够坚持顺利地将孩子生下来;因为她也没有替人接生的经验。
在眼前这种条件下,没有灭菌没有消毒器械……她盯着日光薄薄透来的树影,心也在七上八下的晃着。
东方语暗地晃了晃头,迈开脚步走进内室,产婆见她进来,一脸皆是放弃的神色。
东方语一见她这表情,心直直往下沉。
她上前为孕妇把了脉,又看了看孕妇破水的情况。
旋即风一般转了出去,对夏雪道:“夏雪,东西准备好了没有?我必须马上为她动手术,否则这母子三人的性命就……”
“语姑娘,你真要动手?”夏雪以为东方语当初吩咐她准备那些东西,不过是有备无患而已,夏雪瞟了眼木一般风化的那个男人,道:“要不要先征求他的同意?”
东方语皱眉瞟了那男人一眼,道:“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慌得连魂都不见了,我问他有何用。”
“既然我遇上这事,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孕妇这样一尸三命。”
夏雪闻言,知她心意已决,自己说再多也无用。
当下她闭了嘴,让伙计将东方语要的东西一一送进室内。
东方语想了想,将产婆请了出去,将胭脂也遣出门口当门神去;然后让夏雪进来当助手。
就在东方语专注在一间不起眼的医馆为这名生命悬一线的孕妇动手做剖腹产的时候;东方府里忽然来了几匹急骑。
“圣旨到,快叫东方语出来接旨。”
那几人一下马,还未叫开大门,便迫不及待在外面高声叫嚷了起来。
门,在那声高叫之后很快打开了。
但出来接旨的却没有东方语。
几位传旨太监看见出来的是东方夜